滴滴一聲,紅燈一亮,裴休的性命又有了著落,死神又遠離他一些。
這一刻,她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。
裴瀾收了卡,轉過身去慢慢的往裴休的病房走。
這是她
明月流光(十五)
荊棘的目光在這一……
周知意回到學校后一周,
春風杯的文章終于印發(fā)下來。
她本人對這個獎項不甚在意,可在開陽樓的徐立言坐不住了,對著那本原來死活都看不下去的期刊心癢難耐,
迫不及待想要拿到印本。
苦于他們現(xiàn)在整天都呆在開陽——除了物理就是物理,他根本見不到別的學科的影子——于是徐立言這個鬼靈精,
腦袋一轉,電話就打到了荊棘那里。
早上五點半,
荊棘看著那個電話沉默。
雖然她早上通常練舞是早起,但是這個電話,
打的也沒必要這么心急吧。
荊棘撇撇嘴,
還是接了。
萬一有什么急事呢?
荊棘對著電話道:“喂?”
電話那邊聽起來心情甚好,連日的高壓之下,他甚至有心情當個夾子:“荊棘姐姐~”
……
荊棘冷漠:“你說?!?/p>
她收了腳背,倚在欄桿上站好,
想要知道他究竟有什么事。
徐立言:“啊……哈哈?!?/p>
他沒想到荊棘不接他的套路,明晃晃甩出來兩個字讓他報出來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