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
周知意額頭上跳出來幾個問號,徐立言卻好像是說出來什么心結一樣,對著她叭叭一頓輸出:“你是不知道啊,就前幾天,你沒寫出來文章之前,我跟你說話大氣都不敢喘一個?!?/p>
“?你別太夸張?!?/p>
周知意看他,眼里含著幾分威脅。
“我作證??!”
張弛不要命一般跳出來大喊:“我是證人?。?!”
“那幾天我都夾著尾巴做人,太可怕了太可怕了?!?/p>
周知意無語的沖他翻個白眼。
荊棘在旁邊當和事佬:“嗯……怎么不算膽戰(zhàn)心驚呢?”
話音說完她自己都笑了,周知意一把摟過來荊棘的細腰抱著她威脅道:“好現(xiàn)在你在我手里了,我勸你重新說。”
荊棘立馬改口:“但是這很正常呀,就像是張弛練田徑,徐立言你和周闊一起寫數(shù)學物理心無旁騖一樣?!?/p>
她沒有掙脫周知意的禁錮,反而一臉笑的回抱住她,對著大家繼續(xù)道:“我們知意和明月也有自己極其擅長的科目呀,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,應該開心才對?!?/p>
這話說的極有水平,就連周闊這老狐貍都挑不出來什么毛病,被她三言兩語一打岔,緊張的氛圍瞬間消散,幾個人居然開始聊起來擅長的學科。
張弛在這方面極其具有發(fā)言權:“擅長不擅長這個不好說,但英語這個是確定以及肯定不擅長的。”
周知意不太了解,旁邊的徐立言卻笑開了花,他毫不避諱,指著張弛曝光他的黑歷史:“諾,咱們小馳可是英語課上的罰站大王,他說
明月流光(八)
【二合一】“丟掉,撕……
下午四點的時候,
許澤嶼的鬧鐘準時響了起來。
他按掉后,伸手揉了揉額頭。
因著工作帶上的眼鏡被他伸手摘下來,撥出去的電話在旁邊嘟嘟響著,
很快接通。
他的助理閔祁很快回應,淡淡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:“許律?”
許澤嶼閉著眼睛緩神,
聲音里含著些許的疲憊應道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