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琬腳踝晃得幾乎踢打了馬頸去,腳趾蜷縮起來,內里卻自有主張似的層層裹吸,貪婪吞吃著硬物。
“嗯…?!苯鸢l(fā)男人發(fā)出一絲喟嘆來,他埋在她散著玫瑰香的頸窩,身下女孩的內里溫柔緊致得過分,和她的人一樣,正一寸寸安撫著他的躁動,也爽得他頭皮發(fā)麻。
暮色四合,遠處狩獵別墅的燈火星星點點亮起,在薄霧中暈開光暈來。
“啊…不要在這里……有人會看見的?!?/p>
哪有人在這里干那事的,因著兩人緊貼著的姿勢,那大家伙一開始就進到一個可怕的深度去,而這個可惡的男人還在不依不饒向更深處頂弄開拓著。
“讓他們看?!彼斎恢肋@里不會有人來,但他就愛極了她現在驚慌失措的模樣。
話音未落,男人箍緊女孩腰身,悍然往前一送。
“啊——!”
女孩仰起脖頸,長裙堆迭在腰際,夜風吹過泥濘不堪的交合處,帶來一絲涼意,卻反刺激得那入口翕張著吐出更多蜜液來,報復性得咬了克萊恩一下。
男人悶哼一聲。小克萊恩也被激得立時又大了幾分。花徑被撐到極限,有點疼,但更多是撐,女孩小手一抓,他手臂立時多了幾道冒血珠子的傷口來。
周圍樹葉沙沙作響,雖然在樹林里,但他們這樣大剌剌騎在馬上,如果有人經過的話,第一眼就會被看見的。這認知讓女孩繃得像跟弦,花穴死死絞住了男人的要緊處,那是一種近乎疼痛的快感,連一絲隱約射意都升上來。
“夾得這么緊,”他聲線啞得她耳廓發(fā)著癢?!笆桥碌粝氯?,還是想把我全吞進去?”
“不行的…嗚嗚…。?!彼麄冞@樣在馬上白日宣淫,身體隨時都有被頂得摔到地上去的可能,她怎么放松得下來?
恐懼讓花穴持續(xù)收縮,也讓克萊恩突然有些寸步難行,他吸了口氣,牙關緊咬,雙腿一夾馬肚,贊托斯就像聽懂了話似的,又開始飛奔起來。
更強的顛簸讓俞琬整個人被拋起來,墜落的瞬間,男人一挺腰胯,硬挺就著女孩的墜落劈開重重阻礙,正正撞到了俞琬最嬌嫩的那點上。
“啊——”
一聲小貓似的尖叫,女孩身體像過電般弓起來,一股熱癢從下面竄上來,愛液噴濺而出,把兩人結合處弄得一片狼藉。
她的嗚咽混著嬌喘,內里像最天鵝絨般裹纏著他,還有頸間彌散的玫瑰暖香,都化作最烈的酒沖上男人頭頂去。
他得了在馬上野合的樂趣,一手操縱著韁繩,一手箍住女孩腰臀,就著馬背起伏的節(jié)奏,朝著讓女孩魂飛魄散的弱點發(fā)起猛攻。
在馬背上,輕輕松松,男人就可以到捅前所未有的深度去,也獲得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覺。
“嗚…啊…。慢…?!庇徵矍耙黄l(fā)白,連完整的一個詞都說不出來了。
克萊恩著迷地看著兩人結合處,她嬌嫩的花戶被撐得滿滿當當,蜜液濺得他胸膛腹肌到處都是,更多的卻被兇狠的頂弄給搗回去。
那雙漂亮的湖藍眼睛徹底燒了紅。
他索性放開韁繩,任由黑馬自由奔馳,次次進攻,雙手都掐著她腰肢往下按,又俯身啃咬女孩甜香的頸,恨不得把她給吞吃入腹似的。
馬兒騰躍落地時,兇器又能楔得更深些,上面的脈絡照顧著女孩所有敏感的地方,酸麻、失重和眩暈感迭在一起,沖向全身的神經末梢,又匯成了高潮滅頂而來,女孩感覺眼前又什么都看不見了。
枝葉從兩側飛速掠過,夕陽如同金色紗?;\罩住這對糾纏的男女。
馬兒在林間馳騁,而男人在女孩的身體里馳騁,兩種節(jié)奏截然不同,卻又野蠻地交織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