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有人盯上我了嗎?是因為呼風(fēng)法種誕生時的異象?”
血眸鷹體型不大,和兔子差不多,但飛行速度極快,且擁有一雙銳利的眼眸,有老練的馴鷹人可以將它們訓(xùn)練成自己的耳目。
“這個地方靈機不豐應(yīng)該沒有什么修仙者才對,這只血眸鷹也只是野獸,并不是妖物?!?/p>
在確認自己被人盯上之后,張純一索性停了下來,不解決這只chusheng他很難擺脫追蹤,只不過這只血眸鷹飛的太高了,想要殺死也并不容易。
轟隆隆,地面顫抖,沒過多久,一行十余騎就追了上來,他們跨刀騎馬,穿著五花八門的衣服,有些還沾染著血跡,氣息兇悍、神情恣意、從騎馬的架勢來看大多有一些粗淺的武藝在身,一看就是積年老匪。
“小子,回風(fēng)谷內(nèi)的寶物就是你拿走了吧,交出來,我給你一個痛快,要不然·····嘿嘿?!?/p>
將張純一團團環(huán)繞,領(lǐng)頭那個身穿虎皮襖、留著光頭,一嘴胡茬的壯漢開口了,他上下不斷打量著張純一,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,在他出現(xiàn)的那一刻那只在天空中盤旋的血眸鷹俯沖而下,落在了他的手臂之上。
聽到這話,其余匪徒也哈哈大笑起來,完全沒有將張純一放在眼里,不過這也正常,一襲青衣、長得白白凈凈、樣貌清秀,連武器都沒有帶一把的張純一看上去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,或許家里有一點背景,但根本不會被他們這些匪徒放在眼中,更何況他們的頭目還是一位練力大成的強大武者。
“本來還想多問幾句的,但現(xiàn)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。”
淡漠的神色不變,絲絲縷縷的霧氣在張純一的身邊衍生。
伸手,五指張開,水汽涌動,在張純一的掌心匯聚成一顆拳頭大小的水珠,不過并非是透明的,而是漆黑的。
揮手,水珠炸裂,化為無數(shù)的小水滴,帶著咻咻之音,宛如強弓攢射一般,向著周邊的匪徒覆蓋而去。
“修仙者?!?/p>
看著這明顯非是凡俗的手段,有些見識的馬匪立刻嚇到亡魂大冒,恨不得轉(zhuǎn)身就逃,只可惜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。
嘭嘭嘭,一朵朵血花綻放,在一陣短暫而凄厲的哀嚎過后,空曠的草地上頓時安靜了下來,只留下一具具無頭尸體,有的甚至被炸成了幾塊,紅的、白的流了一地,而那只血眸鷹也同樣失去了腦袋,畢竟它是張純一的重點照顧對象。
勁力中有明、暗兩種特性,暗勁傷人無形、明勁則剛猛無儔,上一次擊殺趙山時張純一在聚雨妖術(shù)中融合了暗勁,而這一次他融合了明勁。
行走在血泊中,無視了周邊的慘烈景象,張純一進行了一個簡單的摸尸。
“看來并不是普通的馬匪?!?/p>
看著手中巴掌大小、銅質(zhì)、銘刻有雄鷹之形的令牌,張純一輕聲的呢喃著。
馬匪身上除了碎銀幾兩外并沒有什么財貨,不過這也正常,畢竟他們是出來打劫的,唯有這枚令牌比較特殊,畢竟普通匪徒可不會打造這種類似身份證明的東西,一般只有那些聚嘯山林,真正成了氣候的匪徒才會這樣做。
“以鷹為象征,是從外縣流竄來的嗎?”
回想了一下長河縣內(nèi)的情況,張純一微微皺眉。
長河縣的整體情況還是比較平穩(wěn)的,雖然也不缺乏山匪、水匪,但并沒有真正成氣候的,更沒有哪一家以鷹為標志。
思索無果,將驚亂的馬群收攏,帶著十余匹馬,張純一踏上了歸途,至于那些尸體自然是留給饑腸轆轆的野獸。
釣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