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些沈鶴都沒辦法說出口。
起碼現(xiàn)在清醒的時候,沈鶴羞恥于說出口,也說不出口。
陳清棠對沈鶴在想什么一清二楚,他輕緩地眨眨眼,故意將方才沈鶴失去理智時說的渾話,甩了個回旋鏢,精準完美地命中沈鶴:
“是因為你很想我?見得到面也想,見不到面也想,才分開一會兒就想……”
“想到那里自己碰也出不來,但一想到我,就會很激動?”
沈鶴近乎于驚恐地,機械地一點點轉(zhuǎn)頭看向他,整個人石化到完全僵硬。
如果沈鶴真的是一臺機器,那現(xiàn)在他應(yīng)該是處于cpu燒壞,一整個冒煙死機的狀態(tài)。
陳清棠欣賞著他此刻的表情,都有些陶醉了,此刻他就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壞人。
他嘴角的笑已經(jīng)壓不住,故意湊近沈鶴:“有這么想我嗎,為什么呢?還有剛才,為什么那樣失控地對我?”
陳清棠做出幾分委屈,還有無措:“還摸我……摸我那里……”
“你覺得我們這樣正常嗎?你這樣正常嗎?沈鶴回答我?!?/p>
這個距離兩人呼吸交纏、交融,沈鶴剛才沒被完全滿足的欲望又被高高吊起:“不知道……”
嗓音像是被火燎過一般沙啞。
陳清棠鼻尖往前蹭了下,剛好刮過沈鶴的鼻尖,再次給沈鶴快要崩裂的神經(jīng)加碼:“怎么會不知道呢?”
沈鶴喃喃重復(fù):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他呼吸已經(jīng)再次凌亂,幾乎全身的敏感神經(jīng),都在這一刻集中了鼻尖,那樣抓心撓肝的癢意,逼得他的要丟盔棄甲。
沈鶴幾乎是下意識微仰起下巴,想用唇瓣去貼陳清棠的唇瓣。
但最后僅存的理智,卻像是一根脆弱的蜘蛛絲一樣,死死扯住沈鶴的脖頸。
最終沈鶴只能咬緊牙,痛苦地退回來,將那些妄念鎮(zhèn)壓住。
陳清棠卻不肯放過他,追著他殺,更近地湊過去:“難道你對誰都這么控制不住自己嗎?”
這個距離,幾乎就要吻上
嘭的一聲,沈鶴聽見了腦袋里煙花炸開的聲音。
沈鶴一把推開并按住了陳清棠,他的目光死死鎖定陳清棠殷紅的唇,眸光顫動:“我想——想……”
腦袋一片空白。
陳清棠看他眼尾都被逼得發(fā)紅,心里泛起細密的憐惜,但這點憐惜,根本不足以鎮(zhèn)壓他的惡劣。
他伸出手,以一個桀驁的姿勢挑起沈鶴的下巴:“嗯?想什么?”
沈鶴盯著他的唇,喉結(jié)蠕動,呼吸變得急促:“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