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湖邊抽煙的司機,隔老遠聽到車里的動靜,忍不住側(cè)目望去,只見一只用力繃緊手按在車窗上,隨著車子起伏的動靜最后脫力滑了下去。
他心疼地嘆息一聲,回頭往更深處的樹林走去,既然無法改變他人命運,還不如眼不見為凈。
封閉的車廂熱得出奇,徐弋陽被抽了三次,背上已經(jīng)滲出血色,額頭和掌心皆是冷汗,陳鴻宇對他的忍耐似乎到了臨界點,沒有任何質(zhì)問的話,只管一下比一下重,似乎想把徐弋陽打服。
可徐弋陽一反常態(tài),除了慘叫,絲毫沒有求饒。
疼痛讓眼淚決堤,沾shi了膝蓋處的布料,他咬著牙告誡自己這次一定要挺住,就算沒有那木日,他也要和陳鴻宇這樣的人渣了斷。
陳鴻宇準備抽
徐弋陽被陳鴻宇關(guān)在二樓的大主臥里,
莊園別墅的陽臺窗戶全都封死,不怕一萬只怕萬一,這一回,
陳鴻宇勢必要讓徐弋陽斷了念頭。
夜色寧靜,
窗外只余沙沙樹響,
徐弋陽背上的傷火辣辣的疼埋頭趴在床上,
潔白的家居潔白的床單,
顯得這間房大得離譜,
除了煞風景的陳鴻宇披著浴巾敞著懷,
躺在床的另一邊。
徐弋陽自知難逃一劫,頭甩向一邊望著漆黑的窗外,心如死水。
不知道那木日現(xiàn)在身在何處,本來說好的帶他去外灘,自己卻食言了。
陳鴻宇態(tài)度比一開始好了很多,
貼在徐弋陽身側(cè),
心疼地摸著他的肩胛骨,
可惜美人經(jīng)他毒打,
絲毫不領(lǐng)情,挪了下身子把陳鴻宇的手抖落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