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弋陽跪坐在床上,抬起下巴睜著shi漉漉的眼睛向上看,那木日自然抵抗不住他這般挽留,咽了下口水,剛才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邪火再度竄上來。
“你想看,對嗎?”
徐弋陽邊說邊解開衣扣,棉質的打底襯衫滑下,露出他圓潤的肩頭,接著他慢慢背轉過身,那木日不禁瞳孔地震,瓷白的皮膚上赫然出現(xiàn)幾道深紅色的痕跡,是上次挨打留下的疤。
“他打你了?”
徐弋陽嗯了一聲,繼續(xù)褪下外褲,腰線一寸寸向下,那段英文字母隨之出現(xiàn)。
白凈無暇的肌膚上留下斑駁印記,背上平行向下的長疤和尾椎處青灰色的紋身,讓徐弋陽變得像一具殘缺的藝術品,美神遭了非人之手,墮入俗世。
“看到了嗎?”徐弋陽雙手環(huán)抱在xiong,怯怯如拔了毛的鳥雀,“他給我紋的,為了羞辱你我。”
那木日心情復雜,舌尖泛出苦澀,這紋身帶給他的沖擊實在不小。
“那日……”
徐弋陽轉過了身,慘淡地笑了下,“沒多少人能接受這樣的紋身,更別說這是沖你來的?!?/p>
“現(xiàn)在看到了,你做什么決定我都不會怪你,畢竟……人都是有占有欲的?!?/p>
那木日張了張嘴,覺得詞窮,的確——belongg
to
chen,短短一行字,像一根魚刺梗在咽喉,上下兩難。
“要走嗎?”徐弋陽見他不說話,心死一半,瞥了他一眼追問,“走的話記得明天退房?!?/p>
那木日沒動,目光直視徐弋陽,過了半晌終于說道,“我不走,那日,我只是在想,明明是他的錯,為什么要你來承擔這些痛苦?!?/p>
“以后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?!蹦悄救障蚯耙徊?,抱住他,“永遠不會,那日,離開陳鴻宇?!?/p>
徐弋陽摟上他的脖頸,愛欲死灰復燃,那木日單膝跪在床沿,拖著徐弋陽的長腿分開至腰側,浴袍半敞之下是溝壑分明的腹肌,徐弋陽雙手交疊舉過頭頂,仰起纖細脖頸,向那木日獻祭全部。
“那木日……不許走了。”
那木日熄了燈,長驅直入。
翌日,
12月24日,圣誕平安夜。
徐弋陽先醒,一伸手摸到身邊躺著人,
回憶起昨晚激烈的情形,
當即決定戒酒,
這玩意兒真是害人不淺,
不清醒的時候底褲都能自己扒下來。
也不能全怪酒,
患得患失本就是自己不夠堅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