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總,您真是說笑了?!彼逵鍪莻€會來事的主,見雙方情況微妙,忙把話頭接了過來,“我們是看好公司的未來發(fā)展,才選擇在關(guān)鍵時刻出手,誰都想利益最大化不是嗎?怎么能叫惡意呢?犯不上??!”
“是嗎?”陳鴻宇表情淡淡,“那既然這樣,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,以后公司還是由上海這邊來經(jīng)營管理,您意見如何?”
隋遇皮笑肉不笑地用眼神詢問那木日,那木日點了下頭。
“陳總,我們持有百分之十二股權(quán),當然是要參與經(jīng)營的,公司每個季度的報表和規(guī)劃也會全程跟進,合作多了才會共贏。”
此話一出,徐弋陽突然想通了自己今天到場的意義——他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他的選擇至關(guān)重要。
是至關(guān)重要,但也是被人左右。
徐弋陽尤為不適,竭力想從這場拉鋸戰(zhàn)中掙脫,他不想成為任何一方的助力者,從開始到結(jié)束,他最大的訴求就是換一個自由,為什么這么難!
他再度起身,對著在場的人說道。
“我紋身已經(jīng)洗了,錢也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走,剩下的股份誰想要就直接打錢買走,別讓我沾邊?!?/p>
“那日!”
“坐下。”
——那木日和陳鴻宇幾乎同時喊出聲。
徐弋陽感到失望,無論是對誰。
那木日沒想到徐弋陽這么沉不住氣,看來兜圈子的話還是少說為妙。為了穩(wěn)住徐弋陽,他轉(zhuǎn)頭直接開了條件。
“陳鴻宇,股份你可以全部買走,只要放徐弋陽走?!?/p>
陳鴻宇像是在聽笑話,“自不量力?!?/p>
“不然我一定盡全力搞垮公司?!蹦悄救蘸翢o猶豫地回擊。
眩暈惡心,
很久沒有過的頭疼,再度襲來。
徐弋陽搖搖欲墜單手撐著桌面,他盯著眼前朦朧的三個人影,
聽不清他們的對話也分辨不清方向,
后腦勺的血氣不斷上涌,
直到天靈蓋處像是炸開一朵煙花似的,
雙耳轟鳴,
眼前白霧籠罩。
隨即他意識斷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