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人提起的話,西邊的窟窿可以偷偷再從別處找補,可現(xiàn)在節(jié)骨眼上偏偏有人要置陳鴻宇于死地,掀了桌面想看他光屁股的下場。
走了一個那木日,還剩下一個朱軒。
一個尚且還有軟肋和底線,另一個卻始終在暗處出牌,陳鴻宇抓不住她的把柄,又一次次被她中傷。
an小聲提了句,“陳總,您看要不要聯(lián)系家里?”
“家里?呵……”陳鴻宇的右眼皮跳動的頻率更快了,“聯(lián)系了,我這婚還能不能離了?”
那木日買了后天的機票,
大年二十七。
徐弋陽收到他要離開的消息后,心口縮了一下。
——那日,走之前可以再見一面嗎?
徐弋陽對著這句話已經(jīng)發(fā)呆半小時,
他想去,
但怕去了以后那木日走不了了。
說好的到此結束,
可在徐弋陽這兒好像從來沒結束過,
每時每刻都在想的人,
怎么能說結束?
——不會讓你難做的,
見一面吧。
窗戶外的香樟樹已經(jīng)染上深色的翠綠,
鉛灰色的天穹下籠罩著不夜城的繁華,滾滾江水往來船只,城市的萬家燈火終是留不住那木日的一往深情。
——好,等會我到咖啡店。
徐弋陽終是沒舍得拒絕,他點擊發(fā)送的那一刻,
之前的狠心便已敗北,
是欺騙是借口是不得而知的秘密,
不重要,
他記憶里的那木日有豐滿的形象,他無法要求自己繼續(xù)做無妄的夢,但必須要給這段斷崖式的愛情畫上句號。
那木日本不抱希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