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繼續(xù)開!去松江!”陳鴻宇失去理智,一向客觀冷靜的他扯下脖頸間的領(lǐng)帶反綁住徐弋陽,“徐弋陽,你是真不知長進?!?/p>
說罷,當著司機的面把徐弋陽的衣服兜頭脫下,力量懸殊徐弋陽根本無力反抗,氣得蹬腿往陳鴻宇的要害踢。
“陳鴻宇,你他媽別他過分!這是在車里!”
陳鴻宇掰著他的下巴轉(zhuǎn)向反光鏡,鏡子里的徐弋陽發(fā)絲凌亂淚眼婆娑,一只青筋爆出的手勒住他的下顎,掐出紅痕。
“好好照照你的樣子,還會怕在車里?都跟人光明正大上街了,是當我死了?”陳鴻宇說話越發(fā)過分,徐弋陽倍感羞恥,張嘴照著陳鴻宇的虎口咬下去。
司機根本不敢說話目不斜視盯著前方,小心地把車駛?cè)胪猸h(huán)線,兩個活祖宗在車上鬧騰,他只有盡量降低存在感,別讓火撒到他身上來。
陳鴻宇吃痛撤回手,連帶著把徐弋陽用力貫到后排的座椅上,他居高臨下欣賞著對方慌亂不知措的神情,內(nèi)心的火愈燒愈烈,下一秒他克制不住地舉起手,狠狠扇了徐弋陽一巴掌。
徐弋陽被打的偏過頭,腦子頓時一片空白,口腔內(nèi)壁慢慢滲出一股甜腥的鐵銹味,接著被打一邊嘴角流下暗紅色的血水。
徐弋陽懵了有一分鐘,回過神來,面對正上方的陳鴻宇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惡心感,他側(cè)頭吐掉口中血水,眼里只剩下恨意,對著怒火中燒的陳鴻宇依舊不討?zhàn)垺?/p>
“陳鴻宇,從今天開始,我們毫無關(guān)系?!?/p>
即使嘴里有傷,但這幾個字他說得清楚明白。
陳鴻宇沒料到他還能逞強,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。
“為了他?放棄你現(xiàn)在擁有的一切?”陳鴻宇大聲發(fā)問,“值得嗎?”
“值得?我又有什么好值得的?是你的錢,還是你的老婆,或者是你這個人?”
沉默,陳鴻宇無話可說。
“我想過我自己的人生,陳鴻宇,你會放我走嗎?”
“不會。”
這句回答足夠果斷,徐弋陽早就猜到了答案,他不置可否地冷笑一聲,閉上眼,兩行清淚滑過腮邊。
松江佘山莊園,環(huán)境上乘私密性強。陳鴻宇新購入的房產(chǎn),別墅坐落在月湖邊,綠樹鮮花四季不敗,是塊風(fēng)水寶地。
商務(wù)車開進莊園,陳鴻宇示意司機下車,徐弋陽蜷在后排弓起身子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直發(fā)抖,陳鴻宇鎖上門窗,斜睨一眼身旁的人,邪火早已按耐不住,他慢條斯理地解開皮帶,薄唇抿成一條線,徐弋陽怯生生地抬眸,正好撞到陳鴻宇盛滿戾氣的眼神,嚇得立馬垂頭又往后縮了縮腿。
皮帶抽出腰間,陳鴻宇對折繞在掌心,勁風(fēng)甩鞭,對著徐弋陽瘦削的背啪地抽下去,徐弋陽頓時疼得反折過背,發(fā)出一聲凄厲的慘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