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喜歡悶騷的。”徐弋陽點著他的唇,笑說,“也喜歡做被安排的那個?!?/p>
“是嗎?”那木日追著他的手指仰頭要親,徐弋陽躲著后退卻被那木日反手扼住后頸,“正好,我很會安排?!?/p>
徐弋陽順從的與他接吻,一點點軟了下去,最后跌進那木日懷中。
“你不是很累嗎?”徐弋陽攥著那木日的褲腰,貼在他耳邊問,“怎么還這么精神?”
那木日啞了聲音,“進房間嗎?”
“明天什么行程?”
“沒什么,吃喝玩樂?!?/p>
那木日拉著徐弋陽起來,兩人一路接著吻跌回房間。
隔壁住著人,徐弋陽生怕動靜太大,咬著被角哀哀切切地望向那木日,哪料那木日受不了,xiong中燒起的火更盛,握著徐弋陽的腰把人翻了過去。
角度刁鉆全無阻礙,動靜想小小不了,聲聲喟嘆難以壓抑,傳到隔壁更像是加了效果的催、情劑。
“我艸……”齊實被吵醒,聽了一會還不見停,忍不住罵了一句,“年年你聽見沒?”
紀年把頭埋進被窩,囁嚅道,“別吵……”
齊實跟著鉆進去,摩挲著紀年柔軟的唇蠢蠢欲動,“我睡不著?!?/p>
紀年翻了個身。
齊實撈著紀年的腰把他拽回懷里,下巴蹭著他的頭發(fā)仍想爭取,“年年,我想你了?!?/p>
一來二去的折騰,紀年睡意退去,他拍開齊實的手嗔罵道,“你是狗嗎……一天天不是這跟烤腸就是那根烤腸?”
齊實腆著臉,親了紀年一下,然后……
“汪,汪汪……”
紀年震驚。
“汪汪汪!”
“不要臉……”
翌日上午十點,那木日買回熱騰騰早餐,敲響房門。
齊實洗漱完畢,光著上半身坐到餐桌前,奶茶還冒著熱氣,盤子里盛著烤包子和半塊馕。
那木日瞥了一眼齊實練得還不錯的身體,淡淡開口,“羊雜湯要嗎?配馕吃?!?/p>
“行,嘗嘗。”齊實扯了馕餅開吃,那木日盛了兩碗端過來。
“紀年還沒醒?”
“醒了,他賴床。”齊實嬉皮笑臉,一點不像三十多歲,他見那木日把馕餅揪成小?;煸跍?,跟著他學,“要泡在湯里吃啊,我就說這餅怎么這么干巴。”
“嗯。”
兩個大男人面對面吃著干巴早飯,相顧無言,空曠的客廳里喝湯聲格外出戲,兩人對視一眼,甚是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