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著蕾絲幔帳的落地窗外,遠(yuǎn)處是南山,近處是花田,徐弋陽蜷腿窩在落地窗前的沙發(fā)上,手中酒杯搖晃,
與窗景相融。
短促的快門聲響起,
那木日趁人不注意抓拍下這獨(dú)一無二的瞬間。
暖融的暮色照亮徐弋陽的側(cè)臉,
靜謐的木屋,
古樸的壁爐,柔軟的沙發(fā)和窗外沐浴霞光的青山,三分線的橫構(gòu)圖將這些框在靜止的瞬間,
那木日就是那個用相機(jī)作詩的人,
愛人的目光在畫面中定格。
徐弋陽看過來,瞇著眼問,
“他們呢?”
“回房間睡覺了?!?/p>
那木日坐到徐弋陽身邊伸了個懶腰,
兩位大主顧安頓完畢,疲憊感隨之而來,他倒伏在徐弋陽身上,
呼吸逐漸沉重。
“累了?”徐弋陽放下酒杯,幫那木日輕輕按摩頭頂,短短的頭發(fā)刺撓著手心,又癢又舒服,“要不我們也早點(diǎn)休息?”
“嗯……再躺會?!蹦悄救丈岵坏脛印P爝柲托臉O好地幫他按著,從頭到頸窩,手法雖然生疏,但那木日很是受用。
天光漸暗,窗外的山影藏進(jìn)漆黑的夜,禾木的夜晚降臨。
徐弋陽跪起身子下了窗簾,開闊的視野隔絕在外,客廳變成兩個人獨(dú)處的空間,像綜藝片段里的交心時間。
“齊實很吵吧?”一天下來,齊實咋咋?;5膭屿o猶然在耳,擔(dān)心那木日嫌人煩,徐弋陽不好意思的說,“他小時候就這樣,老闖禍,還拉我下水。”
“沒有,一起玩就要熱鬧的人才有意思?!蹦悄救詹渲爝柕氖直郏y得撒嬌,“你別嫌我悶才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