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是高兄的本事?!?/p>
不僅擾亂了晉王身邊的情報組織的視線,還干擾了前北甲衛(wèi)侍衛(wèi)長寧伯的判斷。
但白凌遲始終不懂:“為何不直接殺了晉王”
“你以為我不想”高屈途落下右臂的衣服,露出一條條宛如蜈蚣爆出來的青筋,隱約還可見里面有東西在緩慢往他心臟爬。
還有脫鞋左腳已經(jīng)露出削完肉的白骨被層層繃帶束縛。明擺著是baozha產(chǎn)生的傷勢。
他嘲諷道:“她們生怕我虐殺,所以早就下了禁忌?!?/p>
白凌遲瞬間警惕起來:“蠱蟲!你師父對你真狠。”
高屈途收好繼續(xù)壓了壓斗笠:“這些年我可沒少在老妖婆面前裝傻充愣,才能學到真本事,就等著,復我高家門
夜幕降臨,
雁南王府附近通通被清空,不許任何人靠近。
仿佛變成荒無人煙之地,沒有半點人的氣息。
然而很快有黑衣打扮的人影,
宛如游蛇般靈活闖入王府。
顯然這次刺殺要勢在必得。
大批大批黑衣人潛入王府,
把守在探清的每一個路口,
他們嫻熟地裝載炮膛,形成一臺臺可見的推車土炮。
無需打探,
僅靠葡島商人上貢的望遠鏡,南青在明月樓望得一清二楚,
月亮灑落的銀輝,努力點亮每一個黑衣人移動的身影。
“看清楚有多少臺了?”南青披著白袍坐鎮(zhèn)于厝間,俯瞰著整座王府。
身邊的劉衡臉色越發(fā)慘白,他同樣舉著望遠鏡,
看著熟悉的土炮,甚至像極了改良后的鐵木蘭。
“我們內(nèi)部有奸細,不然他們不會那么快組裝出和鐵木蘭一般的武器?!?/p>
南青則習以為常道:“早就滲透到各個行業(yè)無孔不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