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幽菲翻了個白眼:“功夫在身我會跑,但某人的醋味,我可無法驅(qū)散?!?/p>
“哼,我們還有十幾天就要成親了?!蹦锨噙€在宣誓主權。
江幽菲有點稀奇,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她是個醋壇子,不,是一口醋井。
她忍不住偷笑起來:“你很喜歡臣女?”
“你不喜歡我嗎?”南青直白道:“我可是非常喜歡喜歡你?!?/p>
她認真的神情,讓江幽菲怔怔出神,隨后便是溫柔一笑:“當然喜歡,喜歡極了?!?/p>
“世上再也沒有比你更神秘的人。”
兩人便開始頭貼頭,互相依偎在一起。
完全忽略地上有個暈倒的電燈泡。
馬車繼續(xù)前行一個時辰。
到了鎮(zhèn)北府的邊緣村,再往前就是邊羌府與岐南岐北等地的過路交界處。
邊羌府那邊又石子路,岐南長滿草的路,岐北,則是沙子路,誰窮誰富一目了然。
而鎮(zhèn)北府這邊,草路沙子路,石子路都有,特別明顯的石子路就在鋪在水渠附近。
這里還有不少村民提著水桶,挑水,等村民走了,其他地界的村民趕緊出來,跟做賊似的趁機舀兩桶,偷偷摸摸回去。
有發(fā)現(xiàn)的村民罵罵咧咧:“特的,又來偷我們的水!”
“已經(jīng)不是一次兩次了。”
“這些人還偷挖溝引水,他們分了,我們村的水就少了?!?/p>
坐在樹蔭下的老人明顯注意到停留在田壩上的馬車。
老人本想去看看,就見村里的后生氣憤不已,他勸道:“都是鄉(xiāng)里鄉(xiāng)親的,不要大動干戈?!?/p>
村民們依舊各種臟話,接著反駁道:“老村長,雁南王引水是引給我們的,又不是引給他們的。”
“哎,水哪分地方,都是往低處走?!崩先藷o奈道:“窮人要互相幫襯?!?/p>
“這話可不對,我們窮得沒水的時候,還不是對著他們低聲下氣,結(jié)果他們還冤枉我們偷水?!?/p>
提起此事,圍在水渠邊的村民們就開啟批判大會。
“誰知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,咱們鎮(zhèn)北府也有翻身的一天?!?/p>
“要不是王爺,我們連臟水都沒得喝。”
“水渠還是我們挖通的,當初王爺治水,對面沒少嘲諷,還笑我們的渠是白疏通。結(jié)果過幾天來說,他們當場就傻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