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青很快聯系京城的嚴公公,
讓他故意翻翻舊事給田相一個教訓。
嚴公公不愧是皇宮老人,在新帝正為國庫空虛發(fā)愁,他主動提起西北蔗糖業(yè)收上來的貢銀,
盡管只有幾十萬兩,
但已經足夠一部的開銷。
新帝還沒高興兩天,
結果京城的蔗糖收入再入國庫,比西北剛發(fā)展的蔗糖少了一萬兩。
兩者對比之下,
再翻了當時荒北商人的舊賬,讓新帝十分悔恨自己當初就不該相信田相的鬼話。
若不是朝中無人可用,
他肯定會收拾田相。
盡管不能明目張膽直接動手,但新帝繼任以來,還是學到一些折磨人的手段。
比如讓田相大熱天代他去監(jiān)督皇陵的修建。
田相去臺山來回奔跑十里,果然中暑臥病在床,
再沒有心思插手科舉舞弊一事。
新帝趁機定下格物的科目入國子監(jiān),還特地請了荒北徐家工匠過來教書。
由于荒北的發(fā)展,徐家工匠已經成為各地的香餑餑。
很多人都高價聘請他們來自己府上做工,
但都被拒絕了。因為徐家工匠只侍奉晉王。
何況家主徐芳遠很明白徐家如今獲得的成就,完全靠的是殿下,只是殿下不便拋頭露面,他們徐家才承接這份榮譽。
而且殿下給的待遇,
往往是百萬兩級別的,給錢給地位,
根本不愁前途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