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喝酒以后不親他不就好了?!碑斨浪辉俸染剖且驗椴幌胱屛鍡l悟醉的夏油杰發(fā)現(xiàn)了盲點。
“……說什么呢,不許再說了?!鄙裉锘ㄒ襞ρb作正人君子的模樣。
【到底誰能忍住不親老公的嘴的?】
清醒的時候做不到,喝多了更做不到了好吧!
……
夏油杰捂著耳朵,真不想聽見這種事,被肉麻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“哦!這是灰原先生嗎!”乙骨憂太的聲音讓眾人從回憶中清醒過來。
“好年輕,灰原他以前怎么是蘑菇頭,好好笑?!被⒄扔迫矢锌恼f,“娜娜米也好年輕”。
“蘑菇頭也不錯好吧!”灰原雄跑過去據(jù)理力爭,不過看到那張相片他懷念的咂咂嘴。
“真懷念,那天因為我婚禮現(xiàn)場可熱鬧了!”灰原雄一臉自滿的挺了挺xiong,“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贏了夏油前輩當上了司儀呢!”
“贏了夏油老師??!”學生們無比驚訝,怎么也想不明白特級咒術師的夏油杰為什么會輸。
灰原雄畢業(yè)后沒有留在高專職教,而是選擇和七海建人一樣,成了以東京校為據(jù)點的咒術師。
灰原雄在多年的努力下,成了和七海建人一樣的一級咒術師。
但是夏油杰是特級,雖然只有一個級別的差距,但卻是天壤之別。
灰原雄叉著腰,喟嘆一聲:“那是一場艱難的對決……”
學生們豎起耳朵聽得認真。
“……最后,在一番心理戰(zhàn)后成功的贏下了兩勝!”灰原雄慷慨激昂的講述著當年的勝利。
“……所以,決勝負用的是猜拳啊。”禪院真希面無表情的總結。
“對啊!沒想到夏油前輩猜拳會這么弱!”灰原雄自豪的揚起大大的笑容,就是看起來有點缺根筋。
“呵?!毕挠徒芾湫σ宦?,眼中戰(zhàn)意滿滿,“下一次我不會輸?!?/p>
“所以,你們什么時候打算再舉辦一次婚禮?!毕挠徒芘ゎ^對著看熱鬧的五條悟說道。
“……喂!”
幾本相冊大家很快就翻完了,聽著親歷者講述婚禮上發(fā)生的故事,聽的人和講的人都意猶未盡。
直到庵歌姬翻到了最后一頁,看到了那唯一的照片,再度驚訝的瞪大眼睛。
“這這這這什么啊!”庵歌姬的驚呼讓大家都湊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