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記得我十八歲生日那年,他為了幫我慶祝,親自包下整個我最愛的空中情侶餐廳。
我媽媽每年忌日,他都會陪在我身邊一整天。
去年,我因為他助理和他吵架,他蹲在臥室門口一整夜,安慰我別多想。
只是這些與眾不同,都即將因為喬傾橙的回國而改變。
我也知道,我這個備胎已經(jīng)不被需要了。
我老老實實的拿了筆記本,將他交代的事情全都記下。
他打算離開的時候,我叫住了他:“謝允?!?/p>
“干嘛?你不會還沒記清楚吧?”謝允不耐煩的看向我。
“不是?!蔽业拖骂^說道:“我,我想搬出去?!?/p>
“搬出去?”
謝允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般看著我:“你能搬去哪?你從小就在我身邊,離開我家,你能去哪?”
“我要結(jié)婚了?!?/p>
3
本想著提前和他說清楚,可謝允卻對我嘲諷了起來:
“時寧,別把我笑死好嗎?結(jié)婚?你和鬼結(jié)婚???我告訴你,在橙橙的事情上,你最好收起自己嫉妒的心思!”
說完,他會繼續(xù)補充道:“別在這里呆著了,趕緊去做我交代你的事情,其他人我不放心?!?/p>
看著他的背影,我終于明白,這十年來他對我的關(guān)心,只不過是他懷念喬傾橙時的隨手消遣。
算了,再過一個月,就再也不見了。
我頂著困意出門,按照謝允提出的要求,為喬傾橙置辦生活所需的一件件物品。
一直忙到下午。
我接到了許斯年的電話:“寧寧,我其實…其實早就準(zhǔn)備好了鉆戒。”
“我現(xiàn)在就讓助理送過去,我將你的聯(lián)系方式給他,你發(fā)個定位就行?!?/p>
“我會盡快回國的,安心等著我!有什么你就找我助理,他會幫你解決一切?!?/p>
聽著那頭許斯年的聲音,我忍不住有些鼻酸,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哽咽:“我等你回來。”
“怎么了寧寧?”
“沒事,我有些沒睡好?!?/p>
“乖,以后好好睡覺,什么事情都不用想我,一切都有我在。”
許斯年對我的每一次關(guān)心都讓我很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