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名無份跟著謝允的第十年,他命令我去伺候他懷孕的白月光。
“你和你媽一樣不過是個低賤的保姆,我留你這么多年就不錯了,還真做夢讓我娶你?”
聽到他醉酒時的真心話,我裝作若無其事,繼續(xù)做著伺候他和他白月光的保姆。
他們讓我淋雨去買套,我就聽話的買回五種不同的包裝。
但在無人在意的角落,我答應(yīng)了謝允好兄弟的求婚。
后來我領(lǐng)證當(dāng)天,謝允卻瘋了一般的大鬧民政局。
他死死盯著我,不斷哀求:“跟我回去,讓我娶你好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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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允的白月光回國那天,他正在為我慶祝生日。
蛋糕是謝允親手做的,賣相很不好,我拉著謝允忍不住吐槽:
“上面的兩個小人都分不清男女了!”
而他站在原地,直直的盯著手機屏幕,絲毫沒有聽見我的話。
“阿允?”
我喊了他一聲,謝允如夢初醒般抬起頭,看著我。
“喬傾橙回國了?!?/p>
聽到這個名字,我切蛋糕的手頓在了半空。
“我出去一趟,晚上回來?!敝x允說完連看我一眼都沒有,拿起外套就要走。
“可我的生”
我試圖伸手拉他,卻被謝允狠狠甩掉:“生什么?給你做個蛋糕還不知足?”
在謝允眼里,一個七扭八歪的蛋糕就足夠打發(fā)我。
而反觀喬傾橙,每一年的生日,他都格外用心。
甚至?xí)崆皟蓚€月就開始用盡心思選禮物,再讓專人空運送去。
哪怕喬傾橙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,他仍年年如此。
我怔怔的看著謝允離去的背影,心頭酸澀的情緒漲潮般涌上來,卻什么都阻止不了。
謝允走后,我一個人吃著蛋糕,甜膩的奶油在我口中越來越苦。
我將自己那個小人吃點后,剩下的都扔進了垃圾桶。
一直到夜幕降臨,謝允都沒有再回來。
第二天一大早,渾身酒氣的謝允推開了臥室的房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