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小念沒轍,只好順從。
因為有心事,她怎么都力不從心,無法投入。
這讓敏銳的湛封察覺到了,親吻在她耳畔,嗓音低沉,“怎么了?不想要?”
紀小念不想裝,也不想委屈自己。
她躺在那兒一動不動木訥的盯著天花板,實話道:
“你天天這樣,我真的有點吃不消,可以讓我休息一晚上嗎?”
這說話的語氣,就跟在求饒一樣,好不可憐。
湛封哭笑不得。
立馬就收斂了行為,他把人一整個摟抱在xiong懷里,親吻著。
“我以為你很喜歡我這樣對你,既然你受不了,那我就克制一下?!?/p>
想到下午他們回來,這小丫頭跟他提的事,湛封又提了一嘴。
“你之前說想跟我說件事,是什么?”
紀小念換了個姿勢舒服的依偎在大叔懷里,借著床頭昏暗的壁燈,望著大叔英挺立體的臉,猶豫了片刻才問:
“你跟你那個未婚妻,是不是沒有任何關系了?”
只要大叔說沒關系了,證明大叔以后跟悄悄也沒什么交集了。
其實她跟悄悄的關系說與不說,都沒什么的吧!
湛封蹙眉,瞥著身上托著腮,閃著明亮雙眸盯著他的女孩兒。
他愛不釋手的捏了捏她軟乎乎的小臉,回得堅定。
“我跟她從來都沒有關系,甚至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,別把我媽的話放心上,嗯?”
紀小念點頭,懶洋洋地趴在大叔身上。
總感覺這樣她特別有安全感,心里很踏實。
以至于沒兩分鐘,她就睡著了。
今晚湛封是克制了,沒打擾懷里的小丫頭休息。
但是
湛封發(fā)飆
用過早餐,紀小念跟著湛封坐上了溫晴開的車。
想到以后溫晴跟大叔在公司里,朝夕相處,大叔的一切事物都要經(jīng)過溫晴之手。
尤其溫晴的那雙眼,總是那么明目張膽直勾勾的盯著大叔,完全把大叔當成了她的獵物一樣,紀小念就覺得心里梗。
偏偏她還不能說什么,也阻止不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