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點頭,“對,我本來是想熬的,她嫌我不懂火候,怕影響了藥效所以非要親自熬,你可別辜負了她的好意,都喝了吧!”
湛封望著碗中黑乎乎難聞的藥,盡管他一點都不想病好。
可他又怎舍得辜負她的一番心意。
忍著對藥的抗拒,湛封端著碗咕嚕嚕一口喝下,簡直一滴不剩。
他難受的準備起身去漱口,保姆馬上又道:
“少爺,紀小姐說了,喝這個藥后最少十分鐘之內(nèi)不能喝水,不能吃別的東西,不然也會影響藥效?!?/p>
湛封只好憋著,由著口腔里一直苦。
坐在旁邊的盛晚愉忍不住笑道:“你們倆這是重修舊好了?”
湛封沒回答,目光看向樓上。
要是小念跟他和好就好了。
偏偏,臭丫頭心里有了別人。
現(xiàn)在留下,也不過是擔心小知知沒有父親。
他忍著xiong腔里有的苦澀,問盛晚愉,“說吧,你找小念做什么?”
盛晚愉直說,“當說客啊,也不知道小念給不給我這個面子。”
湛封看她,“靳北祁讓你來的?”
盛晚愉沒否認。
湛封哼了一聲,“你什么時候跟靳北祁關(guān)系這么好了?”
“怎么,就許你跟他關(guān)系好,不許我跟他關(guān)系好嗎?”
盛晚愉答非所問。
生怕小念誤會她來此的目的,她提醒湛封,“要不你上前跟小念說聲,說我是來找她的?”
“免得她看到我出現(xiàn)在這里,還以為我是來找你的,誤會我們倆還有什么呢?!?/p>
在自己的腿被紀小念治好后,在弟弟的勸說下,她早就放下身邊這個男人了。
盛晚愉覺得天底下,也不是就湛封一個優(yōu)秀英俊的男人,既然他心里裝著別人,那她就只能放下另尋良緣。
事實證明,天下除了一個湛封,還有靳北祁,有別的男人同樣優(yōu)秀好看。
“你清楚就好,以后能別來就別來!”
湛封沒顧慮什么,說出來的話也是相當不近人情。
他起身來果真又上了樓。
是去找小念解釋的。
不管小念對他什么態(tài)度,但他現(xiàn)在對任何女人都沒興趣,也不會再沾惹任何女人。
這會兒孩子剛醒,紀小念抱著她換了尿褲后,準備抱著去給奶媽喂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