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生了什么呢。
楚辭青回想起那段暗不見天日的時光,男人像瘋子一般的身影,眸光一點點冰冷下去。
窗外秋風拍打著老舊的窗戶,發(fā)出嗚嗚的哨音,像是人痛苦絕望到極致時發(fā)出的嚎叫。
楚辭青目光虛虛地落在天花板上某處污漬,遲緩地眨了眨,目光掃過書桌上的信封,又轉頭,對上身旁的大片粉色。
“一場早該散場的鬧劇罷了,對誰都好。
”她一字一句道。
房間里死一般的沉寂。
方怡看著好友那近乎絕望的平靜,一股巨大的酸澀涌上鼻腔,她猛地別過臉,用力眨掉眼底的濕意。
“操!”她低聲咒罵了一句,不知道罵誰,更像是發(fā)泄那種憋悶到爆炸的情緒。
半晌,她重重嘆了口氣,帶著點賭氣的安慰:“行!散場就散場!咱還不稀罕呢!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,兩條腿的好男人……呃,雖然難找點……但你有限量奶貝?。∥?guī)湍惆阉u了,換錢去包它七個男模,一天一個,不重樣!”
說著,她伸手就去揪奶貝柔軟的粉毛大耳朵。
楚辭青下意識伸手護住狐貍腦袋,在方怡不可置信的目光中,咳了咳,把魔爪推回去,“都是汗,賣什么賣,垃圾站收么?”
方怡的手僵在半空,反駁:“你怎么那么不識貨?你知道黃牛已經(jīng)把它炒上天了么?十萬塊都買不到一只,你這個吧,雖然長得糟蹋了點,少說也能賣個五萬的……”
“不賣。
”楚辭青答得干脆,伸手捂住耳朵,又縮了回去,“我頭暈,要睡了。
”
說著,整張臉重新埋進奶貝柔軟的奶白色肚皮里。
方怡:“……”
……
楚辭青身體底子好,一天的時間,就恢復得七七八八。
來送餐的秦郗,見到開門的楚辭青時,驚得都要說不出話。
“秦秘書,早。
”楚辭青道。
秦郗很快整理好表情,把手里拎著的五層保溫盒遞給楚辭青:“楚小姐早上好,這是給您和您朋友的早餐,您的身體好些了么?”
楚辭青點頭:“好多了,麻煩您替我謝謝粼總好意,明天早上我就能上崗了。
”
“您還是自己說比較好。
”秦郗像變戲法般掏出一個文件袋,笑得滴水不漏:“這是半灣華府的房子鑰匙和租房協(xié)議,您拿著,至于上崗的時間,您和粼總商量就好。
”
“好。
”楚辭青接過,瞥了眼房間里睡得正香的方怡,含蓄:“房間亂,就不請您進來坐了,辛苦您跑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