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是不一樣的,我殺的人都是該死的罪犯!”
世界越是動蕩,正義越是難以實施,明明對方就是犯罪的人,可是沒有證據(jù)只能放人,明明對方證據(jù)確鑿,卻可以因為精神問題免于責罰。
看著那些受害者的樣子,陳霖終究還是走上了她自己以為是的正義道路,但是任何凌駕于法律的正義,都是犯罪罷了。
這是陳霖的把柄,只是沒想到蘇璟會知道?!拔覛⒌娜撕螄L又不是罪人呢?”蘇璟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句話,把陳霖的話自然的接了過來。
“什么?”
所有人都在關心,誰殺的人,卻沒有人關心為什么要殺他們,網(wǎng)絡上的可以不停的站在道德最高點指責sharen犯,卻沒有人去同情關心過她的過去。
“那個自稱是我父親的男人,可以在半夜?jié)撊胛业姆块g,撕開我的衣服。沒有人去問,沒有人去管,疼痛布滿我的全身,我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,他說是愛。愛會痛嗎?他說當然會痛的。
既然愛是痛的,那我一定很愛他,畢竟我捅了他那么多刀,他那么痛,肯定感受到我的愛了吧?!?/p>
監(jiān)獄
監(jiān)獄的日子總是乏味的,
在那天以后,陳霖又待了兩個月,她跟蘇璟的關系也逐漸變得微妙起來,
不過她是作為蘇璟室友唯一活下來的人,
監(jiān)獄里的人也不敢去招惹她們,
即便如此,
還是有不少人討厭著她的,畢竟曾經做過警察的人,
還有些人是她抓進來的呢。
陳霖有些累了,不知道是身體上的累還是心理作用,待在這越久,那種沉重的感覺就從內到外的散發(fā)出來,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,尤其的累。
蘇璟的事,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,
全從蘇璟口中知道了,
明明這么久調查的真相就在眼前了,陳霖卻全然沒有喜悅的感覺。
每天度日如年,
陳霖都快忘記自己進來的目的了,總覺得時間過得很緩慢,恍惚之間聽到了有人在喊自己,這才注意到是獄警。
“陳霖是吧,有人要跟你通話?!狈逝稚聿牡莫z警,
難得的對她比較友善,想來是什么大人物來了吧。
在監(jiān)獄的三個月里,
外界沒有人聯(lián)系過陳霖,而且今天也不是探望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