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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2章（第4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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申城寸土寸金，坐落在巷子里的清吧比迷鹿要小很多，給民謠歌手唱歌的舞臺邊角放了鋼琴、小提琴、嗩吶之類的。
店里放的是英文歌，不知道名字，曲子歡快輕松，歌詞很色，男性視角的色，讓人不適。
進門時，鹿呦小聲對月蘊溪說：“我嚴重懷疑放這個歌的人聽不懂歌詞?！?/p>
月蘊溪輕笑：“很有可能，以前有個舍友，心情很不錯的時候有唱這首歌，然后被外國舍友提醒了，歌詞不太好。要提醒她們么？”
鹿呦往dj放歌的地方看了眼，那邊坐了個男的。她搖頭：“不去?！?/p>
轉眸看向臺上的鋼琴，“我有別的辦法讓他們換歌?！?/p>
鋼琴成色一般，也沒有好好保養(yǎng)過，但是能彈。
琴上放了張譜，鹿呦拿起來看了看，照著譜輕聲哼出旋律，很熟悉。
她聽過，張國榮的春夏秋冬。
鹿呦彈奏了一小段，第一遍不是很順。她坐到琴凳上，研究了一下指法組合，完整地彈奏了一遍，還有一點點的卡頓和錯音。
月蘊溪就坐在離舞臺最近的一桌，撐著額頭看她彈琴，聽清吧播放的那首色歌停了，無聲勾了勾唇。
服務員端上來兩瓶酒，往吧臺處抬了抬下巴，說是老板送她們的。
月蘊溪轉頭看過去，叼著煙的女老板邊往這走邊朝她頷了頷首。
鹿呦準備彈第三遍的時候，瞥見女老板坐到了月蘊溪對面，愣了一下，垂放下手。
女老板笑問月蘊溪：“臺上的，是你朋友？”
“女朋友?！痹绿N溪說。
鹿呦揚了揚眉，她像被彈奏了兩遍的旋律灌滿。
“哇哦。”女老板問她要不要配合女朋友上臺去開個嗓。
月蘊溪笑說：“我五音不全。”
鹿呦輕扇了下眼睫。
女老板托腮，吐出淡白的煙，將沒抽幾口的煙撳滅在桌上的煙灰缸里，又問：“那介意我跟你女朋友來一曲么，嗓子癢，想唱了。”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