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棄鹿呦和月蘊溪的拍照技術不行,趁機約了個薩爾茨堡留學兼職攝影的小姑娘。
又嚷著要出去玩,找了個翻譯。
一下就解決了鹿呦愁得不知道該以什么借口請人來的煩憂事。
月蘊溪沒有多想,也沒有注意到鹿呦對著兩位媽媽偷偷豎起大拇指。
文茵還在調(diào)侃:“壞了,我生好養(yǎng)的一只鹿,被月光給照成傻狍子了。”
過道里余留鹿呦一聲“啊”,門關上,她戳著月蘊溪的肩,控訴:“你怎么都不幫我?!?/p>
月蘊溪無辜地眨眼,笑說:“這怎么幫,你教教我?”
鹿呦一瞬就成了小啞巴,騙又氣不過,把月蘊溪用不了的一張嘴吻得發(fā)麻才消氣。
文茵和月韶將周邊湖區(qū)也一并玩了個遍。
只有章文茵和月韶是玩得開心的。
而她在練習怎么忽悠人能克制住自己不聽話的手,不要去摸根本不會長長的鼻子。
每天,三個人都會卡著點,拎著大包小包的戰(zhàn)利品接月蘊溪回民宿。
回到民宿,就叫月蘊溪挨個欣賞她們花錢買的美麗廢物。
不僅看,還要給足情緒價值,給每一樣東西都做出評價。
月蘊溪的詞庫都要被掏空了,埋頭在鹿呦肩窩里呵氣:“救救我……”
又好笑又很癢,逗得鹿呦笑得喘不過氣,差點在媽媽面前失態(tài)。
鹿呦嚴重懷疑,這人就是故意的。
回到自己房間,她仗著月蘊溪還在經(jīng)期,可勁兒地撩撥,把對方感覺釣上來了,她撒手不管了,嘴還欠:“等姨媽走了,保證把公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?!?/p>
氣得月蘊溪雙眸含淚地瞪她一眼,丟了兩個枕頭進她懷里。
文茵都吃不慣白人飯,好在出發(fā)前,鹿呦煮了面給她倆墊了肚子。
吃完飯,從要塞城堡俯瞰整個薩爾茨堡的夜景,等著音樂會入場。
月韶無暇欣賞,總在擔心月蘊溪會不會餓肚子。
鹿呦笑說:“我給她準備了能量棒的,放心吧,等她演奏完,回去,阿姨你再給她煮一碗媽媽牌愛心面就更好啦?!?/p>
“說到這個,我上回給她煮面,才知道她喜歡面湯里泡煎蛋,不喜歡水煮蛋,桃桃喜歡水煮蛋?!痹律貒@了聲氣,“我覺得我這個媽,做得可不合格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