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也給你憑證好不好?”鹿呦搶先滿足她想要的,自己都沒有察覺到,語氣不自覺地放軟,是縱容的寵溺,“不過,得等比賽以后?!?/p>
“好?!痹绿N溪說,“是要在獎狀上寫給我么?”
“……哎呀!”鹿呦懊惱地嗔她一眼,扭頭就走,手卻沒松。
月蘊溪笑說:“要加油哦?!?/p>
“哼?!?/p>
“明天要比賽了,緊張不緊張的?”
“現(xiàn)在不緊張?!甭惯蠚夤墓牡卣f,“現(xiàn)在好煩你?!?/p>
簡直是對浪漫過敏!
“剛剛還一鹿向溪,現(xiàn)在就煩我了,你這女人好善變啊?!痹绿N溪看著她的背影,目光柔軟成一片,“我要憑證?!?/p>
“知道啦!給你憑證,真的是。以后給你說的每一句情話都錄下來好不好?”
“可以么?”月蘊溪半真半假半開玩笑的語氣。
“……”鹿呦算是知道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了,她拖腔帶調(diào),仿佛百般不愿意,語調(diào)卻是上揚的,“可以!”
月蘊溪無聲勾了勾唇,眼睫半落下去,不露聲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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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鹿呦前往申城小劇院參加比賽。
月蘊溪特地為她穿了錦緞坊前不久做好的旗袍,很稱她曼妙的身段,雅致又不失清媚,很養(yǎng)眼。
鹿呦喜歡從身后環(huán)她的腰,覺得那曲線弧度剛剛好。在后臺等著上場,她幾乎都是抱著月蘊溪背譜。
背著背著,她心猿意馬,想到鐘疏云家小阿姨女兒成人高考的事,笑說:“你這樣,我感覺我是要參加高考,你是穿旗袍預(yù)祝孩子旗開得勝的家長?!?/p>
“……姐姐妹妹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不夠你發(fā)揮了是么?!?/p>
鹿呦在她背后悶聲低笑。
月蘊溪抓握著她的手,“怎么這么涼,緊張么?”
鹿呦搖頭:“還好。鐘老師上周都讓我跑一圈再練琴,能模擬緊張的狀態(tài),還在彈琴過程中設(shè)了好多鬧鐘給我進行抗壓訓(xùn)練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