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學人精?!甭惯闲χ厮安坏赖隆钡男袨椋熬尤怀业男÷??!?/p>
“瞎說,我抄的是我老婆的。”
月蘊溪去拿抱枕,鹿呦就跟個掛件似的,攬著她的肩,走哪兒跟哪兒,寸步不離。
“那你老婆也壞,她抄我的!”鹿呦手撓了撓月蘊溪下巴,“要不,美人兒,你跟我吧~我可比你老婆好多了,要顏值有顏值,要身材有身材,才華橫溢,活兒還好!”
“……”月蘊溪繃不住笑出聲,偏頭看她一眼,眼神仿佛能拉絲,極緩極慢地下滑,膠著在她唇上,一觸即收。
鹿呦不自覺地咽了下喉嚨。
“行啊,晚上十一點,她不在家,我等你。讓我看看你活兒到底好不好。”
最后一句是貼著她耳朵說的。
鹿呦被勾起了感覺,剛想把人按過來接個吻,對方說完就把她推開了,徑直往房門外走。
不是,還真要等到十一點??!
鹿呦在原地踮了踮腳,慢了她兩三步才跟上去,“你去哪兒呀?”
“插花?!?/p>
那束花被插在了水波紋玻璃花瓶里,擺放在落地窗旁臨近壁爐的擺臺上。
收拾完客廳,臨上樓前鹿呦去拉窗簾,瞥過去一眼。
花上還掛著水珠,shi漉漉的,顯得粉嫩的花瓣更加嬌脆。
落地窗外面,夜色如墨,草坪看到頭便山峰的剪影,再往上,銀月皎潔。
花瓣上的水珠凝光,仿佛月色咬在玫瑰上。
這幅畫面,在月蘊溪咬著食指指尖,姿態(tài)慵懶地坐在沙發(fā)上,長腿搭在她肩頭,使她俯首臣服時,一次又一次地浮現(xiàn)在她腦海里。
此刻,月在心上,花在嘴下,開在指尖。
她的呼吸拂在花蕊,引起整朵花的震顫。
“今晚的月亮,是一顆……菠蘿味的夾心軟糖。”
在維也納的第三天,前幾天下的雪已經融化了大半,多云的天氣,室外有風,天氣預報顯示溫度有零上十幾度。
而前一晚,月蘊溪給她提前放在床邊椅子上的一套衣服,一件又一件,一件比一件厚實。
“不用穿這么多吧?”
“去陽臺感受下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