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呦和月蘊溪一抬頭,就看見前排的兩位母親,眼眶shi潤,淚流滿面。
而同樣的場景,在三天后的米拉貝爾宮再次上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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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音樂會這么重要,非今天聽不可么?”
月蘊溪幾乎是被鹿呦推著到洗漱臺前。
鹿呦擠了牙膏在牙刷上,遞給她,再給自己牙刷上擠了牙膏說:“特別特別重要,趕緊的,有我最喜歡最喜歡的演奏家!”
不是鐘疏云。
重要到還沒到刷牙的時間,都得刷牙洗臉。
月蘊溪盯她看了幾秒:“誰?”
“等見到了你就知道了,演奏技法超好,人超好,長得超美,我超愛的?!甭惯蠞M口泡沫,含糊不清地叮囑,“你得化一個美美的妝,穿上禮服,要非常非常正式地出席?!?/p>
月蘊溪眸光一沉,輕“嘖”了聲,刷完牙,她直接拐進了淋浴間:“我先洗個澡?!?/p>
鹿呦看了眼表,想了想說:“……也行。”
化妝化到一半,月蘊溪才吹完頭發(fā)從淋浴間出來,身上有沐浴后的清香。
而那股清香,在月蘊溪給自己化了最為精致的妝后,就被溫暖壁爐的香水味道給取代了。
前調是微微辛辣的粉紅胡椒,混合清新的橙花香。
兩人都還??诩t沒有涂抹。
鹿呦正猶豫選色號。
月蘊溪拿了一支櫻桃紅,跨坐到她腿上,細細給她抹上,而后,低下頭,吻上她的唇,吻得溫柔又細膩。
卻在鹿呦完全沉浸其中的一霎,狠狠吮了一下。
鹿呦情難自制地“唔”了聲,眼尾都染上淡淡一層緋紅,眼底洇了層shi潤。
這副模樣,很襯唇上的顏色。
櫻桃紅在廝磨里揉成爛番茄的色調,一點糜爛的艷麗。
舌根發(fā)麻,鹿呦感覺到月蘊溪在不高興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