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是她滿腦子黃色廢料想多了?
鹿呦暗暗自我反省,摒除雜念,認真回答:“想……是想?!?/p>
但酒店沒有鍋,也沒有面條,連個泡面都沒有。
后半句鹿呦一個字都沒說出來,衣領忽然被月蘊溪拽住,她順著力道傾身向前。
月蘊溪吻她的條件反射閉上的眼皮,沿著斑駁的淚痕,直到她的唇。
這吻像德彪西的月光前奏,輕柔,綿長,如同流淌的月光,最后淌進了鹿呦敏感的耳朵。
如撥弄琴弦一般,月蘊溪以舌尖給她奏音。
最后的尾聲是一句:“我去洗個澡。”
耳朵潮漉漉的,那種抓心撓肺的癢,引得鹿呦忍不住顫栗,月蘊溪退開時,殘留的觸感讓她的大腦還處于空白的狀態(tài)。
直到月蘊溪站起來轉身,一下坐到她腿上。
鹿呦晃了一下神,無意識地揉著耳朵問:“怎么了?不去洗了么?”
“不是……蹲太久,腿麻了?!痹绿N溪擰起眉頭,神情有種難耐的痛苦。
鹿呦捏了一下旗袍裙擺下的小腿。
“欸,別?!痹绿N溪霎時軟在她懷里,緊緊抓她的衣領,溫軟地嗔了鹿呦一眼。
“揉一揉,會好得快?!甭惯蠠o辜地解釋,“就是開始會有點難受,忍過去就好了?!?/p>
月蘊溪閉了閉眼,做好心理準備才讓她繼續(xù),等著麻勁下去一點,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問:“要不要一起洗?”
鹿呦才反應過來,自己那句話,像極了等不及。
“我是單純的,想讓你腿麻快點好的,不是心急?!甭惯鲜秩嘣谒齽蚍Q的小腿上,咽了一下發(fā)癢的喉嚨,“雖然是很想,但不至于,真的不至于?!?/p>
月蘊溪笑得肩膀微顫:“我知道,我只是忽然想到,這附近有個清吧,說是音樂人的天堂,不僅有各種樂器,還有樂譜。老板有個絕版的愛樂團自創(chuàng)樂譜,我想去看看?!?/p>
鹿呦很感興趣地問清吧在哪條街。
“不告訴你,告訴你的話,你肯定是要現(xiàn)在立馬就動身過去了?!痹绿N溪腿已經(jīng)不那么麻了,調(diào)整了姿勢,并著的腿緩慢蹭錯開,妖嬈嫵媚的歪靠著她,“我們一起洗,做點開心的事,吃個晚飯,然后你再陪我去看看,好不好?我現(xiàn)在有點想,你不能撂下我不管……”
鹿呦垂眼盯月蘊溪一張一合的紅唇,安靜聽她安排完所有的事,蹭在側頸,嘆聲說:“好姐姐,你把我想的也太……高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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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蘊溪身上那款旗袍,是當著鹿呦的面,月蘊溪自己親手一個一個地解開盤扣脫下的。
鹿呦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不止是很喜歡看月蘊溪穿旗袍,還喜歡看她脫。
雖然后半程都是在指縫里偷窺。
進了淋浴間,打開花灑。
起初落下的水是冷的,這個季節(jié)的冷水,涼的像冰,濺在鹿呦身上,凍得她打了個冷戰(zhàn)。
隨后背上貼來溫暖,那觸感又叫她顫了一下。
過了一會兒,熱水終于澆下來,鹿呦轉身,月蘊溪按著她的肩,讓她蹲下去。
淋浴間里氤氳了一層又的一層熱氣,玻璃都霧化,到處都霧蒙蒙的,有種不真實的迷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