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回家吧?!甭惯舷肓讼?,還是確認地問,“你想看煙花么?”
月蘊溪揉她的頭,意味不明地說:“在哪兒都能看?!?/p>
鹿呦點頭。
但是在十多分鐘后,她才真正明白這句話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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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裹著華麗厚實的外套站在庭院里看煙花,錄制視頻素材,無暇顧及兩個不重要的人在這時候離開。
鹿呦給拖把發(fā)了一條微信禮貌性地打了聲招呼。
從電梯間去到地下車庫,隱約看見有個黑色的人影從車旁閃過。
可是走近了,又沒看到人。
大約是路過的業(yè)主或是小區(qū)的物業(yè),從頭到腳黑乎乎的裝扮,像不起眼的工作服。
鹿呦沒多想,按了車鎖,拉開駕駛位的門正要坐進去。
“我來開吧?!痹绿N溪說,“你那個手……”
話音頓得突兀,似還有未完的內(nèi)容。
鹿呦以為這是在擔心,動了動胳膊說:“已經(jīng)沒什么感覺了?!?/p>
“過會兒就有了?!痹绿N溪上了車。
“什么過會兒,你當我的車是火箭啊,咻地就能到家了是嘛?!甭惯虾眯Φ溃娝呀?jīng)鉆進了駕駛位,只好關了門,坐到對面的副駕。
山間氣溫很低,像南泉的寧撫山總是承接每年的
車里的空調(diào)關了,再這么開下去怕是要缺氧,它熄了火,安靜地蟄伏在小道上。
她們又做了一次,源于鹿呦想收回被壓住的手。
事后,鹿呦感覺右手從指節(jié)到小臂,尤其是手腕,酸軟發(fā)澀,像機械被水腐蝕的生銹感。
狹仄的空間里,有汗津津的氣息,分不清是誰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