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得跟我配。
“蘊溪姐姐,拿我的壓歲錢給手機做手術(shù)吧,我媽媽說吃點甜的會開心哦,還不會長胖哦?!?/p>
你笑起來真像好天氣。
我很喜歡你這個鄰家妹妹。
喜歡你笑起來的聲音,像搖晃的風(fēng)鈴。
“不等了,等再久她也不會回來了,任何一種感情都只是生活的點綴而非全部,我總得繼續(xù)生活,不等了?!?/p>
「嗯,說得對。」
“我還以為,蘊溪姐姐會說我,小小年紀(jì),哪兒領(lǐng)悟來那么多亂七八糟的道理呢?!?/p>
年紀(jì)是小,道理不亂。
我總覺得我與你截然不同。
不同類的人,像在兩個不同的世界。
以天上月作比喻,你是遠(yuǎn)觀的它,擁有柔暖的月色,而我是近看的它,崎嶇不平,晦暗不明。
但在這一刻,我想,我們也不是沒有相似性。
我們也許能被稱作是同類。
我們可以存在于同一個世界。
“蘊溪姐姐,不用把傘傾斜向我的,我們靠近點就好啦。”
“你有沒有看過網(wǎng)上一句話,說,愛是一把傾斜的傘。其實也不是吧,我覺得也可以是教養(yǎng)使然。
“比如蘊溪姐姐你就是個典型的例子。溫柔,且有教養(yǎng)?!?/p>
我很喜歡你這個鄰家妹妹。
喜歡你夸贊我時,真誠且真實。
“蘊溪姐姐,謝謝你跟我一起玩跳舞機?!?/p>
「不用謝?!?/p>
我很喜歡你這個鄰家妹妹。
喜歡你跳舞時,會牽我的手,很溫暖的觸感。
“月阿姨又漂亮又善良,就答應(yīng)蘊溪姐姐住校唄。我知道蘊溪姐姐為什么想住宿,在沒有歸屬感的家里會呆著不自在,我就是這樣的……”
果然,我們才是同類。
為什么總跟桃桃玩。
為什么不回頭看看我,為什么不和我也成為很要好的朋友?
“月阿姨,這是我存了好久的錢,能不能別讓桃桃放棄大提琴,也別讓蘊溪姐姐放棄大提琴……被迫放棄自己喜歡的東西,是很痛苦很痛苦的事。”
“蘊溪姐姐早啊,我送你去機場,這個給你,我昨天去求的平安符,一只小鹿送平安,祝你一路平安?!?/p>
“蘊溪姐姐,在國外感覺怎么樣?還習(xí)慣么?我要給我發(fā)小寄東西,你有沒有需要的?我一起準(zhǔn)備了~別怕麻煩我~順‘鹿’的事兒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