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皎皎?!甭惯显谠绿N溪抬眸望過來時說,“原來是個白切黑的黑月亮?!?/p>
“那你喜歡么?”月蘊溪問。
鹿呦想都不想:“喜歡?!?/p>
“多黑,都喜歡么?”
“多黑?”
月蘊溪笑了笑,很自然地換了話題:“好膩歪啊我們,這樣是不是不太好?”
“在別人家的衛(wèi)生間這么膩歪,可能是不太好?!甭惯闲南?,幸好一直沒人過來。
奶奶要是看到,不知道后果會是什么樣的。
鐘疏云要是看到,還不知道會往哪方面想。
下巴癢癢的,月蘊溪在撓她,鹿呦又忍不住想,這人真是氣定神閑,一點都不擔心。
仿佛篤定了不會有人過來。
月蘊溪很喜歡摸她,有時是鬢角,有時是臉頰,有時是下巴,像在rua某種小動物。
“買下來,就不是在別人家的衛(wèi)生間里了?!?/p>
說這話時,月蘊溪在揉她的耳垂。
像要把她耳根子都揉軟。
“鐘老師給你多少,讓你這么幫她推銷,美人計都用上了。”
月蘊溪低笑:“我覺得你不會想知道?!?/p>
“真給啦?”驚訝過后是濃厚的好奇,鹿呦問,“給了什么?”
月蘊溪反問她:“我倒是更想知道,你跟她聊了什么?讓她說要給我那些東西。”
“?”鹿呦更好奇了,“什么東西?說嘛?!?/p>
月蘊溪不回她。
她便湊近月蘊溪,有一下沒一下地親,討好地催促:“快說快說?!?/p>
月蘊溪側頭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個詞:“玩具?!?/p>
鹿呦第一反應是她給鐘彌抓的一大堆娃娃,還想笑月蘊溪,一堆娃娃就給她收買了。
然而話還沒說出來,月蘊溪含咬住了她的耳朵。那種酥麻又模糊的感覺,像肥皂泡泡濺在耳朵里。
迸裂的一霎,里面那些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信號,都被耳神經傳遞給了大腦。
鹿呦一時不知道是該捂耳朵還是捂臉。
本能給了她選擇,她捂住臉,在耳朵上殘留的觸感里嘆了一聲:“鐘老師簡直了!為人師表!為老不尊!為所欲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