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依賴的心情太過明顯。
以至于她無法忽視,夾雜在里面的不安定感。
從那天之后,鹿呦去小洋樓都沒再見過擾她一晚沒睡好的綠色裙子,隨口問起那位小阿姨。
鐘疏云說:“小阿姨的女兒要考試,請假了。
鹿呦自我調(diào)侃:“好巧,我也要考試了。小阿姨女兒多大?。俊?/p>
鐘疏云在她身旁按琴鍵,研究著這套指法還能怎么改進,不假思索地回:“就你這么大?!?/p>
鹿呦有些意外:“我還以為是初高中的小孩子,她是要考什么?”
鋼琴鍵被鐘疏云長按著,七級音的“si”聲像某種尖銳的物質(zhì)劃在空氣里。
鹿呦不明所以地抬起頭。
鐘疏云陡然松開手,看她一眼,又默了一會兒才開口:“成人高考。”
鹿呦點點頭,有點佩服小阿姨的女兒:“好厲害,進入社會后再想回歸課本挺不容易的?!?/p>
鐘疏云說:“你不也是么,重新把不得已放棄的鋼琴撿起來,也不容易,你也挺厲害?!?/p>
鹿呦笑起來:“好像是這樣哦。”
鐘疏云挑挑眉,給予肯定地說:“就是?!?/p>
比賽將至。
鹿呦全身心投入進備賽中,無暇顧及其他的事,很快就將那晚的焦躁不安都拋在了腦后。
每天都在調(diào)整指法、練琴背譜、健身、探望陳菲菲或是去迷鹿看看運營情況里循環(huán)。
而中間的空隙都被月蘊溪填滿。
月蘊溪不用去音樂學(xué)院教課的時候,就會陪她一起去小洋樓上課。
順便幫她將一部分小物件先運過去,雖然還沒過戶,但基本都已經(jīng)定下來了,鐘疏云讓她先搬著。
每回將物件放進一個房間,月蘊溪都會呆在那里,等她休息時找上門,同她在短暫的時間里,唇齒纏綿地touqing。
還沒有過戶的房子,有時候鐘阿婆和鐘彌都在,就在屋外,還以為她們是姐姐與妹妹而已。
鹿呦有種禁忌的背。德感,這種背。德感總是會讓這些纏吻的記憶更加深刻。
她覺得月蘊溪就是故意的。
讓她不止是在進那個衛(wèi)生間時才會想起她們激烈激吻。
仿佛動物進了新空間留下自己氣味,整個房子都被月蘊溪以纏吻的方式,在她的腦海里添濃墨重彩的一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