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呦問:“搬去哪兒了?”
保鏢報了個小區(qū)名,鹿呦腦子一團亂怕過會兒就忘了,掛斷電話前說:“發(fā)給我?!?/p>
結(jié)束通話不到兩分鐘,保鏢發(fā)來了具體的地址。
鹿呦將行李箱放倒,蹲在行李箱面前,估算時間給自己定了回南泉的票,隨后起身,一邊收拾,一邊給云竹撥了通電話。
云竹直接給她掐了。
鹿呦愣了一下。
掐了總比沒人接的好,她又撥了一個過去,又被掐了。
再撥過去,這回沒被掐,但也沒被接通。
鹿呦盯著手機看了片刻,決定還是先去找陳菲菲跟她說一聲。
才想起來,從喜宴回來后,陳菲菲說去燒水,結(jié)果燒得人都不見了。
鹿呦出房間,正準(zhǔn)備往小廚房走,忽地聽見后院傳來陳菲菲的聲音。
“……那你把我當(dāng)什么?一樁能談成功的生意?還是一場你輸不起的博弈?”
鹿呦腳步一轉(zhuǎn),走過去。
推開門的一瞬,只見陳菲菲將云竹按在墻上,眼看就要上演強吻的戲碼。
鹿呦連忙往后退,結(jié)果撞得門“哐當(dāng)”響。
聽見動靜,陳菲菲立馬松開了云竹,余光掃鹿呦一眼,覺得尷尬,背過身面壁思過。
差點被強吻的云竹則顯得淡定得多,低眸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三個未接來電,視線抬回到她臉上,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仿佛在嘆,怎么都躲不掉她這個礙事的電燈泡。
鹿呦也管不了她倆是個什么情況了,開門見山地對云竹說:“我聯(lián)系不上月蘊溪,你能聯(lián)系到她么?”
云竹聳肩,不置可否。
這態(tài)度可謂十分微妙。
不知是在惱她幾次三番破壞了氣氛,還是為了月蘊溪的事,對她感到不滿。
鹿呦抿了抿唇,轉(zhuǎn)而對陳菲菲說:“菲菲,我準(zhǔn)備今天回南泉。”
“?。俊标惙品浦浪窃趽?dān)心月蘊溪,沒多問,轉(zhuǎn)過身說,“幾點的票,我等會兒送你?!?/p>
話音剛落,陳菲菲睇了眼身旁的云竹,借機趕人:“讓她送你,她車坐得舒服?!?/p>
云竹盯了一會兒陳菲菲,問鹿呦說:“你回南泉,是純粹想回去了,還是擔(dān)心老月,想找老月?”
鹿呦不答反問:“你覺得呢?”
云竹態(tài)度緩和了許多:“找老月的話,老月不在南泉?!?/p>
“她在哪兒?”鹿呦問。
“我們聊聊吧,聊完我再告訴你。”云竹安排說,“聊完,你收拾行李,我送你去機場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