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她就笑不出來了,月蘊溪偏頭,輕咬在了她耳垂上,而后將她整個耳朵都包裹住
鹿呦不由自主地輕哼了聲,想躲開,偏偏她怕碰到月蘊溪的傷,只能忍著,連聲討?zhàn)垼骸板e了錯了,我錯了……”
月蘊溪沒再繼續(xù),但也沒撒手,就這么擁著她,好整以暇地聽她在耳邊細(xì)細(xì)喘著氣。
片刻后,月蘊溪突然問:“怎么就那么篤定我會。”
“會什么?”鹿呦慢半拍地反應(yīng)過來,“哦,你說彈舌,你不會你敢笑話我?”
“哪有笑話。”
“我可都聽見你笑了,別想狡辯?!?/p>
“不是笑話?!痹绿N溪溫聲解釋,“是覺得你太可愛了點?!?/p>
鹿呦:“哪里可愛?”
月蘊溪想了想:“彈棉花可愛?!?/p>
“……”
月蘊溪低低地笑。
“好好好?!甭惯县?fù)氣道,“別人是好了傷疤忘了疼,你是傷都沒好就忘了疼是吧?!?/p>
月蘊溪立刻收斂了笑意。
鹿呦忽然想起來問:“elena攛掇我拋下你跟她一起出去吃的時候,你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?”
月蘊溪又咬了她一口,“閉嘴?!??
鹿呦悶聲說:“我要洗澡去了?!?/p>
月蘊溪依依不舍地松開手。
鹿呦拿了睡衣,走到幾步遠(yuǎn)外,扭頭對月蘊溪做了個鬼臉,“略~就不閉嘴。”
轉(zhuǎn)過身,沒走兩步。身后,月蘊溪輕咳了一下,悠悠地提醒:“這誰的內(nèi)。褲落下了呢。”
鹿呦腳步一停,原地拐了個大彎。
只見月蘊溪以鴨子坐的姿勢坐在被褥上,朝她伸直了手臂,纖長的食指上勾著一條側(cè)邊系帶的黑。
黑色的細(xì)繩纏繞在瑩潤的白凈上,很強的視覺沖突。
“不過來拿么?”月蘊溪嗓音含笑,有種蠱惑的意味。
穿過細(xì)繩的食指無骨似的沖她勾了勾,連帶著那點布料都在晃動。
鹿呦面紅耳熱,走過去,一把將內(nèi)。褲撈回來,胡亂團進睡衣里。
隨即,聽到月蘊溪一聲輕笑,格外抓耳,“staizitta,是閉嘴的意思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