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,你想在決賽之前?”
月蘊溪悶聲說:“這種時候還提她,是不是太煞風景了。”
“……我覺得更煞風景的是這個。”鹿呦等她看向自己,低頭指了指她受傷的地方。
月蘊溪順著她手指方向看過去。
鹿呦順勢伏在她耳邊低低地說:“我想要……”
月蘊溪呼吸一滯。
“又得不到!”鹿呦瞬間恢復正常音量:“你說是不是很煞風景?!?/p>
月蘊溪沒忍住,輕咳了一聲。
鹿呦笑得身體都在顫抖。
月蘊溪一把抓住她的手,直接坐了上去,伏在她耳邊說:“別掂我?!?/p>
鹿呦也分不清楚自己是笑熱了,還是被掌心微潤的觸感和這句感覺很微妙的話給撩撥得感覺在發(fā)熱。
她猛地收回手,聽月蘊溪悶哼了聲。
從耳朵開始,整個人都燒起來。
月蘊溪做了兩個深呼吸,抵著她額頭說:“等她那檔節(jié)目的決賽結束吧?!?/p>
鹿呦指腹捻著掌心說:“……我還想,在跟她當面溝通一次,我們一起?!?/p>
“好?!痹绿N溪頓了頓,手撫上她的唇,“那現(xiàn)在,我們可以好好接吻了么?止止渴也是好的。”
鹿呦銜著笑吻上去。
縱容自己沉溺于溫暖里,像埋在橘貓被曬熱的柔軟腹部。
當晚臨睡前,鹿呦找到班長的賬號,看見了云竹所說的小作文。
【班費不是月蘊溪偷的,是阿婆怕那么多錢被我弄丟了,在書包里縫了個暗袋,卻忘記告訴我。學期結束換書包我才發(fā)現(xiàn)那些錢,假期補課的時候還給了老師。
可能怕大家傳謠言是我偷了故意污蔑給月蘊溪,也可能是因為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很久了,老師沒有再提。
而我那時候,年紀小,膽子也小,懦弱地沒敢站出來去澄清,揣著僥幸的心理,就這么讓事情翻了篇。
后來,經(jīng)歷自己被冤枉,看一些洗冤的電視劇,總是會想起這件事,想起因為我的疏忽,對方被霸凌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