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頭請你吃飯?!?/p>
“客氣~多聽兩場我的音樂會就可以了。”
“必須的!”
見鹿呦翻看完了文件小心收放進(jìn)包里,elena想起來問:“你們現(xiàn)在住的地方,是沒有辦法收到快遞么?”
“不是?!甭惯习盐募锏募垙埬贸鰜砜戳丝凑f,“因為她會幫我拿快遞,還會幫我拆快遞,根本沒有制造驚喜的機(jī)會?!?/p>
“哦~”elena恍然大悟,“所以她現(xiàn)在都還不知道!”
“嗯哼?!甭惯鲜蘸梦募?,手擋在嘴邊,悄悄說,“保密哦?!?/p>
“ok?!眅lena發(fā)出了反派的奸笑聲,“我有點兒期待那天到來的時候她的表情了。有需要幫忙的隨時找我。”
“ok?!甭惯蠈W(xué)她的語氣。
兩人一起像反派似的壞笑,仿佛在商量怎么把月蘊溪給賣掉。
“好,收!”鹿呦拍了拍臉調(diào)整表情,“再不出去要露餡了?!?/p>
從衛(wèi)生間出去,月蘊溪手里多了兩杯咖啡一杯拿鐵,她把拿鐵遞給了鹿呦:“肚子好點了么?”
“……嗯?!甭惯厦亲?,捧著熱乎的紙杯喝了口熱牛奶。
月蘊溪把她的小動作看在眼里,什么都沒有說。
之后三人前往四區(qū),elena在那里訂了一間琴房用來排練。
她這次的演出在薩爾茨堡舉辦,而她與莫扎特音樂學(xué)院只約到兩天的琴房使用時間。
于是決定先在維也納琴房排練,提前三天入住薩爾茨堡的酒店,排練兩天就可以了。
結(jié)束排練,與elena分別后,在回家的路上,鹿呦提議:“到時候可不可以在薩爾茨堡住一段時間?我看網(wǎng)上說那里風(fēng)景很好,我上回來奧地利行程太緊都沒來得及去那?!?/p>
月蘊溪欣然同意。
車開在昏暗的小道上,鹿呦偏頭把臉藏在暗色里,微不可察地呼了口氣。
之后的兩天,鹿呦給自己單獨約了一間琴房。
第一天,練了一小時鋼琴便悄悄溜了出去,買了些小物件和鮮花,等著月蘊溪“下課”,再一起去藏在深巷里的老店淘古董樂譜。
第二天,在琴房搗鼓了三個多小時準(zhǔn)備送給月蘊溪的圣誕禮物,帶月蘊溪去手工店里做了皮革的大提琴掛件。
在維也納的第七天,平安夜,琴房下午不營業(yè),上午排練結(jié)束,elena跟著鹿呦和月蘊溪回了家繼續(xù)加練。
她倆一遍一遍地討論、嘗試、練習(xí),鹿呦就在旁邊陪著,煮了茶水,配了點心,切了水果,看情況站在聽眾的角度給出一些合理建議。
elena每扭一次頭看她,眼里的欣賞之意就多一分,“我覺得都不需要琴房了,就到你這來練就好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