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要撞到人啊?!甭惯戏磻?yīng)過來,“月蘊溪,你就耍我吧?!?/p>
月蘊溪挑眉,“怎么不叫姐姐了?!?/p>
敢情是為了這個稱呼,鹿呦鼓著腮幫子:“幼稚鬼,誰家姐姐這么戲弄妹妹?!?/p>
“叫你走路不看路?!备涕僬{(diào)的清香離遠,月蘊溪輕眨了下眼睛,“是?;ㄌ每?,還是別人拍照有趣,看那么入迷?!?/p>
鹿呦好奇:“哪個是校花?”
那些學(xué)生不是在拍背影,就是在拍側(cè)面,她到現(xiàn)在都沒看清楚一張正臉。
“我們那一屆,?;ㄊ恰?/p>
是陶芯。
鹿呦含糊過去,沒說名字,心想以陶芯那么愛炫耀的性子,必定是當(dāng)選第一天就告訴月蘊溪了。
“不知道是怎么評選出來的,反正我是沒收到投票通知。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,幾屆?;ǘ际峭环N類型?!?/p>
很神奇的類型,清純甜美的小白花,仿佛帶了buff的好皮囊,讓人一看就心生保護欲,犯多大錯都讓人不忍多加責(zé)怪。
“不知道這一屆有沒有變化。”
“沒有。”月蘊溪繼續(xù)往前走。
鹿呦第一時間跟上去,“嘖”了聲:“怎么這么多年過去,還是那個審美,一點不帶變的?!?/p>
“那你呢?”月蘊溪忽然問。
“嗯?”鹿呦懵然,“我什么?”
“你的審美變了么?”
鹿呦愣了一下,福至心靈,跟某個網(wǎng)圖里的鳥似的,以一個刁鉆的角度歪頭去看月蘊溪。
“又不好好走路,看我做什么?”月蘊溪偏頭睨她一眼。
鹿呦笑說:“欣賞一下我現(xiàn)在的審美?!?/p>
月蘊溪表情空白了一瞬,如紙上滴墨,眉眼洇染上被取悅到的歡喜,漸漸舒展開。
鹿呦扭回頭,笑意里透出狡黠,她再開口,轉(zhuǎn)了話鋒:“梨子給了我兩張電影票,吃完晚飯我們?nèi)タ窗??!?/p>
“好?!?/p>
“晚上吃水餃怎么樣?我這剛好有個行走的蘸料。”
月蘊溪差點就要忍不住笑,完全是靠自制力壓下,繃著臉色說:“不怎么樣。”
倒是沒否認后半句。
“都說女人是水做的,我看這話就不對,有人分明是醋做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