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因為elena安慰鹿呦說:“沒有學不會的學生,只有不會教的老師?!?/p>
鹿呦愣了一下,樂壞了,對著elena豎起大拇指:“說得太對了!”
她耳朵動了動。
身側(cè)傳來一聲較重的呼吸。
像剛剛的笑,添了嘆息在其中,揉成了縱容的意味。
鹿呦去洗了藍莓和草莓,獼猴桃對半切,放了小勺,裝盤端上樓,往壁爐那邊的小客廳走,隔了段距離,視線與月蘊溪遙遙一撞。
聽見月蘊溪對elena說:“你得多用中文,才能說得更好。”
鹿呦嘴角不由往上揚了揚。
“……好吧,但是,你們中文真的太繞口了。我剛剛說到哪里了?”
elena根本不需要提醒,自顧自地點了兩下腦袋就想起來了。
“哦,托你的福,老女人找我了,她說會在音樂會之前到這里來,跟我一起完成演奏。天知道,上一次合奏還是在我九歲,他們還沒有離婚的時候?!?/p>
鹿呦步子停滯了一下,走過去放下水果盤。
“時隔二十年的母女合奏,很有意義?!?/p>
“他們現(xiàn)在就是這么宣傳的?!眅lena聳肩,從包里拿出兩張音樂會門票,分別遞給她倆。
遞交給鹿呦時,elena說,“如果她到時候還是不方便,你得來哦?!?/p>
月蘊溪歪頭靠在鹿呦肩上,酸溜溜地說:“中國有句老話,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。我不方便的話,她肯定也不方便。我方便,她才方便?!?/p>
elena擰出黑人問號臉的表情,“太繞了!你們結婚了么?什么時候?在哪里嫁的?什么嫁什么?”
月蘊溪:“……”
鹿呦笑得不行,湊熱鬧地問:“你是雞,還是狗?”
月蘊溪低下臉,咬在她肩頭。
肩頭細微的痛感被這一聲拉扯成了酥麻感,蔓延到四肢百骸,鹿呦僵直了脊背,而后捕捉到月蘊溪壓低的一聲。
“嗷嗚?!?/p>
鹿呦頓覺像被狠狠戳了一下最敏感的部位,軟軟地塌下了肩。
elena看不下去秀恩愛了,戳著胳膊“咦~”了一聲。
這場鬧劇最終結束在月蘊溪跟不客氣地趕客。
兩人一起送elena下樓。
感覺到兜里的手機在震,目送elena離開,關了門后,鹿呦手揣進口袋拿出手機看了眼。
律師聯(lián)系她,說是李睿那幫人,已經(jīng)按照要求在相關媒體上公開賠禮道歉90日,并賠償了損失費。
鹿呦隨手打開一個app去看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