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子搖搖欲墜,石頭也不太中用,江渝砸得手麻還是沒成果,不由急得直跳腳。
“沒事沒事,不急不急,還有時間?!苯灏参康?,然后把椅子又拖到角落里,打算換個窗戶使勁。
她之所以有恃無恐是因為她發(fā)現(xiàn)江如瑯不見了,剛才搬椅子的動靜不小,但也不見他來打她。
功夫不負有心人,在石頭尖銳的一角被磨平時,窗戶也終于被撬開一個角。
江渝眼睛一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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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江如瑯
江如瑯萬萬沒想到出個門一趟,
人跑了!
屋子里空空蕩蕩的,麻袋被所以扔在角落里,對面的窗戶上被砸開一個破口,下面是疊起來的破木頭,
如今窗戶的邊緣還掛著一條隨風而動的碎布條。
他站在門口,
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。
朱宸濠顯然居心不良,
這些權(quán)貴最是視性命如糞土,
自己和他合作到最后怕是一條命也剩不下,而且兩人已經(jīng)鬧翻,
再去找他無疑自尋死路。
本打算捏著江渝去找江蕓,
江蕓在揚州一向有門道,一定有辦法送自己出去。
可現(xiàn)在竹籃打水一場空,朱宸濠不能用,
江渝也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