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我們也不懂,去吃飯吧,肚子餓死了?!苯逭f,“那我們?nèi)齻€就可以住在一起了,嘻嘻,就是沒人做飯了,要不要雇個廚娘啊,那我們要一人一間嗎?”
遠在京城的吏部尚書周經(jīng)打了一個噴嚏,對著屬下的抱怨一臉諱莫如深:“內(nèi)閣不急,我們急什么,誰家的寶貝疙瘩誰心疼,哼,休想甩鍋給我們。”
江蕓回京了,
你要說誰最高興了。
李東陽肯定是一個,他早早就收到小師弟的來信,你別說,小師弟不作妖,
就光看那筆字,
那措辭,
那活脫脫就是一個乖巧聽話的小少年啊。
劉健也挺高興的,
別看他總是對江蕓多加挑剔,但那個是重視啊,
小年輕人還不懂事,
有些跳脫,可不是要好好提點提點。
謝遷其實一般,他對江蕓的印象那都是四面八方的消息,
有好有壞,
但奈何他的好友李東陽高興,
拉著他甚至作詩十來首,
他也開始有些期待了。
朱佑樘也有點高興,
因為蘭州商改帶來了很多銀子,
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,誰看了不心軟兩分。
但要是說最高興的那可就是朱厚照了。
八歲的太子殿下高興地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,
白天上課都開始走神,大晚上還要拉著弟弟一起睡覺嘀咕著此事。
“哥哥這么喜歡他嗎?”才四歲的朱厚煒有點記不清江蕓的樣子了,但又因為朱厚照一天能念個七,
八次,朱厚煒又覺得有點印象。
——模模糊糊的,
好像被太陽籠罩著一樣。
“喜歡的。”朱厚照大笑著,
抱著自己的粉色豬豬玩偶,
在床上翻來覆去,“江蕓可厲害了,他可不是只會讀書的死腦筋,你知道他打敗蒙古人的事情了嗎?那么遠的路,那么多的人,他就把那些蒙古人都趕出大小松山,多厲害啊,那些當(dāng)官的,一個也比不上他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