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蓁搖頭:“只說了這么一句,
傳信的人也沒有多說什么?!?/p>
她想了想,低聲說道:“我們是不是要去揚(yáng)州看看?!?/p>
“若是表現(xiàn)得太過主動,會不會讓許敬那廝徹底掌握主動了。”
曹瀾想也不想就說道,
“如此我們就被動了?!?/p>
曹蓁欲言又止,最后看向她娘:“娘,
你怎么看?”
“寶玉那邊怎么說?”老夫人又問道。
曹蓁嘆氣:“寶玉最是聽話懂事,
這樣關(guān)鍵時刻,
如何會寫信給我們添堵呢?!?/p>
“其實(shí)在許家也不會有什么受苦的地方,許家難道還敢動手不成?!?/p>
曹瀾想了想說道,“只要我們撐得住,能穩(wěn)住許家,她就能一直是許總兵的兒媳,說出去也是體面?!?/p>
曹蓁沒說話,低聲喊了一句:“娘?!?/p>
“許敬出殯的日子是不是在今日?”老夫人冷不丁開口。
“對,放了很久,算是沒算好日子。”
曹瀾一臉嫌棄,“聽說今日不少人在家門口都放了喪儀,很給這位總兵面子?!?/p>
“那就再等等?!崩戏蛉苏f,“你寫信安撫好他,跟他說等許家空下來了,我們再商量此事,不要提寶玉的事情。”
曹蓁欲言又止。
“行,我這就去辦?!?/p>
曹瀾點(diǎn)頭應(yīng)下,急匆匆走了。
曹蓁坐在母親身邊,神色呆怔。
“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受苦。”她忍不住說道,“這些年讓她獨(dú)自一人在揚(yáng)州?!?/p>
老夫人淡淡說道:“這事了了,回頭讓她舅舅再多送點(diǎn)銀錢過去,只要有錢傍身,那里過不開日子,早些年我就說了,至少和許敬要個孩子,如此才能在許家立于不敗之地,等許昌百年之后,自有辦法讓整個許家都是她的,那時的日子多么暢快,偏她倔強(qiáng),分居多年,如今妾室的孩子都已經(jīng)三個了?!?/p>
曹蓁小聲說道:“那些妾室三個月就要換一波,那許昌就不是個東西,也太折騰人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