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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回事?張家怎么就人去樓空了?!辈転懕┡?,“前幾日不是還悄悄來過嗎?跑了,肯定是跑了。”
管家欲言又止:“那院子的東西都在,就這么跑了?”
“不然能哪里去?”曹瀾在屋內(nèi)不安走動著,“張耀祖最是膽小雞賊,說不定察覺事情不對早就跑了,他本來就膽小如鼠,一開始就心不甘情不愿的,看了錢才扭扭捏捏同意的,現(xiàn)在事情鬧大了,肯定是跑了?!?/p>
管家忍不住說道:“他怎么愛錢,怎么會連錢都沒帶走呢?!?/p>
曹瀾腳步一頓,心中的焦躁終于被狠狠打碎,整個人迷?;秀保S后打了一個寒顫,幽幽地看向管家:“那你說,他能去哪里?”
管家被那一眼看的心驚肉跳。
普天之下,能讓一大家子的人悄無聲息地失蹤,除了那群煞星還能有誰!誰還能有這個本事。
但他不敢開口。
誰也不敢開口。
“要不還是請示一下老夫人吧?”他猶猶豫豫說道。
曹瀾神色猛地狠厲起來:“娘病重,誰也不能打擾她休息?!?/p>
管家嚇得一個哆嗦,不敢說話。
——完了,曹家要完了。
他滿腦子都是這樣的話閃過,但他臉上卻完全不敢露出片刻。
“老爺,門口有人自稱是南昌人,又要事想要和老爺商量?!遍T房快步走來,猶豫說道,“說和江蕓有關?!?/p>
曹瀾眼睛瞬間亮了起來:“快請進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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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日前,江西南昌
朱宸濠在屋內(nèi)焦躁不安地來回走動著。
謀士站在一旁不敢說話。
——老實說,他也不太懂王爺對那個江蕓到底什么毛病,如此自信又如此打臉。
那一封信送過去,宛若石沉大海,毫無音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