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?!苯|蕓似笑非笑,“有錢能使鬼推磨啊?!?/p>
吳萩沒說話了。
“這次我們抓了海南衛(wèi)的人,海南衛(wèi)的人會過來找我們麻煩嗎?”走入大堂剛坐下時,武忠抬眸,謹(jǐn)慎問道。
海南衛(wèi)
魯斌臉色陰沉地坐在首位上。
——報信的百戶剛剛離開。
他右手第一個位置坐著一個文人模樣,
留著美須,面容暗黃,五官平凡的中年男子。
他穿著正中繡著鸂鶒紋樣的綠色官府,一臉憂心忡忡地?fù)?dān)憂著:“別的不論,
只是這個盧安是我們安插在倭寇那邊的哨子,
也是最得用的棋子,
現(xiàn)在貿(mào)然被抓,
丟了這枚棋子不說,衙門之前被這位縣令這么折騰了一遍,
也不知道有沒有讓倭寇的人進(jìn)去,
他這一鬧,可別讓我們海南衛(wèi)多年的布局毀于一旦啊?!?/p>
“要我看這個江蕓就是有問題?!濒敱笥沂诌叺囊粋€滿臉絡(luò)腮胡的高大男子,胡須粗硬,
一開口嗓門極大。
“還帶人從我們海南衛(wèi)門口經(jīng)過,
不就是要給我們臉色看,
那日好端端過來挑釁我就覺得不對勁,
哼,
和菜株野一起的人,
能是什么好東西?!?/p>
“胡僉事可別胡亂猜想,江縣令好歹是我們大明的狀元呢,
師出名門,乃是不出世的神童,萬萬不會做這些事情的?!蹦俏娜撕蜌庹f道。
胡遲睨了他一眼,
冷笑說道:“你陶靜也是讀書人,自然是幫著讀書人的,
什么狀不狀元,
會讀書有什么了不起的,
要你這么仔細(xì)對待,還是不是我們海南衛(wèi)的人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