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經(jīng)也是這么想了,這么直白被人拒絕了,反而松了一口氣,便跟著不好意思說道:“是我疏忽了,我這就回信給我祖母。”
“你雖是家中獨子,但現(xiàn)在到底做了官,多少雙眼睛盯著,家中的事情還是少插手,免得被御史彈劾。”黎循傳提醒道。
徐經(jīng)點頭:“我知道的,這件事情我讓他們不準(zhǔn)對外說的?!?/p>
“我這就回家寫信去?!彼⒉话玻S后站起來,滿懷歉意地看向江蕓蕓,“你別生氣,其歸?!?/p>
江蕓蕓抬眸,歪了歪腦袋:“我還沒說話呢?!?/p>
“那你罵我吧。”徐經(jīng)低著頭,耷眉拉眼地說道。
江蕓蕓笑說著:“罵你做什么,還是被提醒了,才發(fā)現(xiàn)這事原來還有別的辦法?!?/p>
“什么?”徐經(jīng)不解問道。
“我可以見他?!苯|蕓笑瞇瞇說道,隨后話鋒一轉(zhuǎn),“但他們要交一門他們的大炮上來,另外他們要從瓊州的海貿(mào)司上岸,跟著我們學(xué)會大明的禮儀,合格了,我自然會帶他們引薦陛下?!?/p>
黎循傳震驚:“你又要做什么?”
“與其盲目等待,不如先發(fā)制人把人控制住,出奇制勝,掌握主動性?!苯|蕓摸了摸下巴,冷不丁說道,“就是不知道來的人是不是什么歷史名人?!?/p>
歷史書上說的航海人,麥哲倫?哥倫布?葡萄牙人還是西班牙人呢?
“什么名人?你認(rèn)識他們?”徐經(jīng)不安問道。
江蕓蕓和他們面面相覷,突然莫名其妙來了一句:“所以其實你們也是名人?”
“又癔癥了?!崩柩瓊髡J(rèn)真地摸了摸她的額頭,“沒病啊,每次病了都會說胡話,小心被抓起來?!?/p>
江蕓蕓撥開他的手,眉頭微微皺起,一本正經(jīng)地自言自語:“那我到底是不是啊,不會真的有我吧,不過我這么厲害,我怎么一點也沒聽過啊?!?/p>
“算了,別理她了?!崩柩瓊骺此秸f越莫名其妙,只好先把徐經(jīng)支走,“你去廚房看看你要吃什么?!?/p>
徐經(jīng)自覺也不好多聽,便端著茶水溜溜達(dá)達(dá)去了廚房看看中午的飯菜,邊上的黎循傳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:“別說胡話了,家里有客人呢?!?/p>
江蕓蕓嘆氣,苦悶坐在椅子上,又順手撈起經(jīng)過她腿邊的小貓,狠狠吸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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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厚照在觀摩了幾天這些人的訓(xùn)練,無師自通將手中的六千人分成兩類,又設(shè)立東西兩官廳,每個月進(jìn)行大比武,前三千名在東廳,后三千名在西廳,前三千名每月多一兩銀子,江彬和許泰分管兩廳。
錢寧幾乎要咬碎了牙,奈何朱厚照只是冷淡說道:“人家一個打過仗,一個是武狀元,你哪里比得上人家?!?/p>
“總該要給臣一點機會鍛煉鍛煉?!彼桓市恼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