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山不解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拋毛啊?!睆埖篱L嘆氣,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“還好拋了啊,這船還在呢,不然就翻了。”
樂山聽不懂,無奈笑了起來:“什么啊,奇奇怪怪的,不說了,你們不要吵架了哦?!?/p>
張道長嘆氣。
江渝也不給人把脈了,繼續(xù)催促道:“你快把藥單寫出來,我要去抓藥了,江漾不舒服!”
“好好好,小祖宗你快走吧,我一看你就下巴疼。”張道長揮手把人趕走。
江蕓蕓對此的動靜充耳不聞,穩(wěn)然不動,只是繼續(xù)搖著躺椅,一晃一晃的,瞧著格外悠閑。
張道長索性也不起來了,直接坐在她手邊,掏出筆紙,嘴里碎碎念著,琢磨了一炷香才寫出一張藥方。
“肯定藥到病除?!彼麧M意說道,又喝一口酒。
“你要不給我也把把脈?!币恢睕]說話的江蕓蕓冷不丁開口,“過了年都十九了,我怎么還沒有……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張道長驚得一口酒猝不及防咽了下去,發(fā)出驚天動地的咳嗽聲,緊緊抓著江蕓蕓搖椅的扶手,青筋都冒了出來。
要不是這次江漾生病了,
這事又被江蕓蕓拋之腦后了。
人就是這樣,只要沒什么不舒服,那就一點問題也沒有。
現(xiàn)在突然回過神來,又覺得哪哪都不得勁。
所以江蕓蕓就這么隨意問出口了。
她倒是神色自若,
張道長嚇得不輕,
眼睛瞪得像個銅鈴,
直勾勾看著江蕓蕓。
“你也不知道嗎?”江蕓蕓到不覺得有什么問題,
隨口反問道,“那算了,
當我沒說?!?/p>
其實這事問精通婦科的茹老夫人比較合適,
但奈何不合適。
張道長先是鬼鬼祟祟掃視了一眼院子,又看了還在廚房炒菜的樂山一眼,然后又看了大門緊閉的姑娘們住的屋子一眼,
最后才看向神色鎮(zhèn)定自若的江蕓蕓一眼。
“你……”張道長剛一開口突然有些仲怔,
古古怪怪看了江蕓蕓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