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說顧御史不是在南直隸當?shù)挠穯幔趺催€會在汝陽遇到大小姐,還一路護送到京城來?!睒飞角那睦鴱埖篱L咬耳朵,“多奇怪啊,他們認識?”
張道長不耐說道:“你這腦子,明明是一路顛沛流離,人家就是說順路,你是一點也察覺不出來啊?!?/p>
“啊?!睒飞讲唤猓笆裁匆馑?。”
張道長氣笑了,沒說話:“怪不得到現(xiàn)在也沒成婚,原來是個呆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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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蕓蕓那日聽聞汝陽的事情,是有心解決江蒼的事情,奈何整個喪葬流程實在折磨人,一連三天,只要一回休息的地方嗎,她只能累到倒頭就睡。
“聽說錦衣衛(wèi)給陛下送了一份密信。”三日結束后,李東陽突然低聲說道。
“錦衣衛(wèi)?”跪的暈頭轉向的江蕓蕓迷迷瞪瞪問道。
“寧王?!眲⒔』剡^神來,追問道,“他又怎么了?”
“想來是打算邀功。”謝遷冷笑一聲,“新帝登基,先帝送了漳州的大禮,這些奴才可不是也想著送一個大禮給陛下,我聽說錦衣衛(wèi)已經(jīng)把寧王府包圍了?!?/p>
江蕓蕓一個咯噔清醒過來。
“寧王……”她喃喃自語,“可不能把他逼急了。”
“確實。”李東陽以為他是擔心國事,也跟著附和道,“現(xiàn)在既然漳州進入正軌,我們也該順勢把漳州的事情弄好才是,寧王,說到底也只是先帝……以后真的有動靜,再行處置也不遲?!?/p>
江蕓蕓連連點頭。
謝遷不同意見:“這個寧王在江西已成氣候,只怕未來威脅不小,要是能提早消除未必不是好事,而且這幾日就有官員說陛下年幼,應該請年長藩王輔佐,哼,狼子野心?!?/p>
“寧王也在其中?”江蕓蕓敏銳問道。
本來是三位閣老帶著百官每日點香,哭喪,跪拜的,奈何這群閣老和部堂年紀實在是太大了,
曹蓁?
她怎么在這里?
她邊上那個男人又是誰?
江蕓蕓一路上心事重重,
連帶著跟著隊伍回來時都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“怎么了?”李東陽扭頭問道,“是不是這幾天太累了?!?/p>
江蕓蕓勉強笑了笑:“是有一點,想著折子還壘了很多沒看?!?/p>
“想這些做什么,你這人就是想得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