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知本來想和老師坐一起,被張道長眼疾手快,連帶著陳禾穎都拉走了。
“小孩桌,我們坐小孩桌?!?/p>
朱厚煒一聽也捧著碗,跟在她后面擠過去,嘴里鸚鵡學(xué)舌:“小孩桌,我也坐小孩桌?!?/p>
張道長安頓好小孩,然后悄悄去看主桌,出人意料的是,位置的安排格外順利。
朱厚照坐在主位,江蕓蕓坐在右手邊,顧仕隆坐在左手邊,黎循傳坐在對面。
江蕓蕓正襟危坐,一本正經(jīng)問道:“諸位,還吃飯嗎?”
“吃吧?!敝旌裾漳闷鹂曜樱拔业挂猿詷飞降娘堄卸嗪贸??!?/p>
“很好吃,樂山會揚州菜,瓊山菜,蘭州菜,后來又學(xué)了徽州菜,京城的硬菜也都會?!鳖櫴寺〉靡庹f道,“他的烤雞和小魚干最好吃了。”
朱厚照扭頭去問江蕓蕓:“你喜歡吃什么?”
“都行吧,不挑食?!苯|蕓笑說著,“陛下喜歡吃肉,這道紅燒肉是揚州特色,有些甜味,陛下可以試試?!?/p>
朱厚照眼睛突然亮了起來。
“這個白灼蝦,現(xiàn)在可不好買,你多吃點?!睂柩瓊髡f道。
“這個油炸肉條冷了不好吃,明日要是還想吃,還要再復(fù)炸一遍。”對顧仕隆說道。
在江蕓蕓的一頓和稀泥的操作下,這頓飯出奇和諧地吃完,大家安安靜靜埋頭苦吃,間歇聽著隔壁桌的歡笑聲。
飯后,朱厚煒?biāo)Y嚥幌胱吡?,抱著顧知不松手,張道長大驚失色,膽大包天把二殿下的爪子扒開,把自家白菜火急火燎帶走了,順手還把
江蕓蕓還未靠近乾清宮,
突然察覺到前面有些混亂,不由站在原地思考著,只是還未看出什么,
朱厚煒就猛地從角落里跑了進來,一臉驚慌失措的抱著她。
“哥,哥sharen了?!彼叨哙锣抡f道。
江蕓蕓震驚:“什么?!?/p>
“他還提著刀,一身是血的說要把舅舅都?xì)⒘耍?/p>
我把他關(guān)起來了?!敝旌駸槆樀綔喩矶荚诎l(fā)抖,“都是血,
我害怕,江蕓,怎么辦?”
江蕓蕓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撫道,
很快就抓到重點,安撫道:“是壽寧侯做了什么嗎?”
“我聽說,他給哥哥送來一個女人。”朱厚煒小聲說道。
“女人?”江蕓蕓冷不丁想起早上王鏊說的話。
“我不知道是誰?等我知道的時候就是張永派人跟我說我哥發(fā)火了,叫我過去勸一下?!敝旌駸樤诮|蕓的安撫下冷靜下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