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午飯了,我今日去外面吃飯?!彼麙佅乱痪湓捑团芰?,瞧著是要出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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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過了幾日,太子少保、戶部尚書周經(jīng)、太子少保、禮部尚書徐瓊也跟著上了致仕的折子,陛下都準了。
江蕓蕓大晚上坐在客棧的書桌錢,皺了皺眉。
最近大家看她的眼神都不對勁了,就連詹事府的人也都開始用奇奇怪怪的目光看她。
——那個胡說八道的箴言傳得比她想象中還要遠。
其實誰都知道,這件事情和她應該是沒什么關系。
她現(xiàn)在才正五品,就像陳福說的,高祿想要升個九卿的通政司還要去找他權勢滔天的侄子呢,還要買通吏部尚書呢,就這樣的人脈和財力要升遷到正三品都這么難,更別說她既沒錢,也沒好親戚,想要謀取正二品的尚書實在是離譜。
那這個流言的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。
他就像一個夠不著的小紅包,有點癢,但又不致命,但是在關鍵時刻又能讓你處處難受,也就是純屬惡心人,想要敗壞她的名聲。
江蕓蕓嘆氣:好高明的手段,偏她又什么都不成。
“別嘆氣了。”窗戶邊傳來謝來的聲音。
“你這不走門,每日翻窗是什么毛?。俊苯|蕓不解。
“我可是錦衣衛(wèi),我走了門,你第二天就要被彈劾折子淹沒了。”謝來體貼說著。
江蕓蕓哭笑不得:“你既然知道,就少來找我這么勤快?!?/p>
她開了窗,謝來精神抖擻地跳了進來。
“沒辦法,每天都能聽到很多八卦,之前在蘭州和你分享慣了,總是忍不住來找你聊兩句。”謝來也跟著一臉無奈說道。
“和我有關的嗎?”江蕓蕓問。
謝來點頭:“我覺得和你沒關系,但世人都覺得和你有關系!”
江蕓蕓了然:“尚書的位置?!?/p>
謝來倒吸一口冷氣:“你還真的會算不成,這也能猜到?!?/p>
江蕓蕓坐回位子上:“是戶部和禮部的新尚書有著落了,還是剩下兩部的尚書也打算致仕了?”
謝來整個人見鬼一樣,扭頭就想跑。
“做什么這個鬼樣子。”江蕓蕓給人倒好水,一推過來,就發(fā)現(xiàn)他這個目瞪口呆的樣子,忍不住笑說著,“有什么難猜的,流言說的是六部尚書,現(xiàn)在四位辭職了,剩下兩位不可能再裝死的,而且看陛下的態(tài)度,甚至沒有再三挽留,可見陛下對這幾件事情并不震驚,我猜此事還真的未必和我有關,只是有人借機想要給我潑臟水而已?!?/p>
謝來豎起大拇指:“流不流言我不知道,但你這個文曲星的名頭肯定是沒說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