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好好的一個將軍肚,
愣是也跟著少了許多。
“沒牽連到就不錯了,
還不快走。”工部侍郎李鐩從外面走了進來,
面無表情說道。
眾人連忙涌上去問道:“可是抓到兇手了?兇手是誰?”
“和我肯定沒關系啊,我們屯田司和寶源局那是八竿子打不著啊?!?/p>
“到底是誰如此可惡,
害得我們兩部都不能安心過日子?!?/p>
李鐩看著眾人神色各異的面容,依舊沒有說話,只是用一種眾人看不懂的神色說道:“都歸家去吧,
這半月也都辛苦了,借著元宵假好好休整一番,
回來也專心上班?!?/p>
眾人又是連連稱是。
“這次是陛下仁慈,
下次可不一定了,
今后做事可要謹言慎語了?!崩铉浥R走前,意味深長說道。
眾人神色一冽。
李鐩走后,屋子里的人很快就接連散去了,大家三兩結(jié)伴,神色焦慮不安,但都快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“真的有用?”不遠處,姜磊抱臂再一次問道。
江蕓蕓微微一笑:“反正你都把我抓起來了,回頭不行把我頂包了就是?!?/p>
“咳咳?!币粋?cè)的工部尚書曾鑒咳嗽一聲,警告地看了一眼口無遮攔的江蕓蕓。
江蕓蕓哎了一聲,話鋒一轉(zhuǎn):“那我家張道長可以放出來了吧?!?/p>
姜磊嘲笑著:“我就知道你做了這么多,就是為了讓那個老哭包出來?!?/p>
“他這些年一直在京城,錦衣衛(wèi)這么厲害的手段,肯定是一查就知道,再把人關著,可不是要把他嚇死了。”江蕓蕓心平氣和地解釋著,“而且做戲做全套,除了寶源局和寶泉局的人關著就好,牽連無辜人做什么?!?/p>
“行行行,一直哭我們聽著也煩?!苯谝膊粸殡y人,只是眼珠子一轉(zhuǎn),得寸進尺說道,“但你可不能走?!?/p>
“把我留著做什么?!苯|蕓不解,“回頭別人一打聽,不好,江蕓在錦衣衛(wèi),那不是造假的事情是江蕓做的,那就是江蕓和錦衣衛(wèi)沒憋好屁呢,壞事,壞大事??!”
曾鑒不得不又咳嗽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