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的人都說你舞弊了?!蹦莻€(gè)千戶明顯是個(gè)活躍的人,湊過來說道。
“他們是嫉妒吧。”江蕓蕓大言不慚,“而且我怎么舞弊?我又沒去考試?!?/p>
千戶質(zhì)疑著:“你不是認(rèn)識李少卿嗎?”
“那是我?guī)熜?。”江蕓蕓坦坦蕩蕩說道,“但我和他見面屈指可數(shù),而且都是在大堂上說話的,都沒說起過讀書的事情,我們就是聊聊天?!?/p>
“你都要考試了,你都不知道避嫌。”千戶不解問道。
江蕓蕓更是不解:“可我今年沒考啊?!?/p>
千戶打量著她,摸了摸下巴;“可你不是解元嗎?怎么不去考試啊?!?/p>
江蕓蕓笑瞇瞇說道:“想要考的更好一點(diǎn),所以想要多鍛煉鍛煉。”
千戶摸下巴的動作都勤快了不少,走了好一會兒才驚訝說道:“哎,你不會是打算考狀元吧?!?/p>
江蕓蕓沒說話,左顧右盼,突然看到一顆熟悉的樹,驚喜說道:“這個(gè)棗樹長得棗很甜。”
原本叭叭說話的千戶沒說話了,沉默了片刻,突然幽幽問道:“你怎么知道???”
江蕓蕓飛快眨了眨眼:“枝繁葉茂,瞧著就是棵好樹。”
“原來如此,我還以為你吃過呢?!鼻粢缮褚晒碚f道。
江蕓蕓打了個(gè)哈哈:“怎么可能,我又沒來過錦衣衛(wèi)。”
“那就好?!鼻絷幧f道,“可別讓我找到偷棗子的人到底是誰。”
江蕓蕓哈哈笑著,笑著笑著突然沒說話了。
——心虛,很心虛。
出人意料的時(shí),牟斌沒把人抓到牢里關(guān)起來,反而帶到一間大堂內(nèi)。
“外面都在說你的模擬考是什么?”牟斌也不廢話,直接問道。
江蕓蕓就把自己的考試規(guī)則飛快地說了一遍。
等牟斌聽到她一日可以做好幾套卷子時(shí),也忍不住驚訝地看著她。
“那些卷子呢?”努力抓偷棗賊的千戶叫謝來,見狀問道。
“都在徐家呢,我沒丟?!苯|蕓鎮(zhèn)定說道,“可以讓人去取,這兩月的卷子題目都在呢,但要是其他人做的卷子,就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保存了?!?/p>
牟斌對著一個(gè)錦衣衛(wèi)搭了個(gè)眼色。
那錦衣衛(wèi)飛快出了大堂。
“那你兩次去找李少卿都講了什么?”牟斌又問道啊。